,“白薇薇呢,為什麼不抓白薇薇!”
審訊的兩個工作人員彼此對視了一眼,“人家是證人,為了獲取你犯罪的證據,不惜深入探查,不顧個人安危,錦旗都已經掛到別人家裡去了,你在這裡瞎嚷嚷什麼!”
權怡寶冷笑一聲,坐在椅子上,“你們要我交代?那好,我就交代!她收了我一隻玉鐲子,我還幫她弄了各種證件,後來收了我一萬塊錢,這些都是明明白白的賬目,你們可以去她家裡搜!”
兩個審訊人員不屑地笑,“那是人家故意的,收下的東西已經交到應隊長那裡去了,你倒是需要好好交代,你哪來的一萬塊錢和緬甸翡翠玉鐲!”
權怡寶被梗了一下哪來的?
“尤其是那個緬甸翡翠玉鐲,那個是哪裡來的!”
她交不交代?
“我告訴你,你們家已經打了電話過來了,他們會登報跟你解除親屬關係!今年正是嚴打,你一個女人,最好老實一點!”
1983年開始嚴打流氓罪……
她雖然沒有犯流氓罪,但是違法犯罪又是個女人,身份特別敏感。
“我……我要見馬博豪。”
她說了一聲。
兩個人彼時又對視了一眼,一起退出去了。
後來,白薇薇從高峰儀那裡瞭解道,馬博豪和權怡寶夫妻倆見過面之後,大吵了一架,兩個人撕破臉皮全交代了。
權怡寶利用職務之便收受賄賂,幫不法商人陳二皮牽線搭橋提供資源便利,兩個人勾結從中謀利。
馬博豪主要是貪汙軍用物資,比起權怡寶的罪要輕一些。
這夫妻倆定罪,白薇薇以為整件事情就結束了。
然而等尚光英的男人應天找上門來的時候,白薇薇才知道,一切遠遠沒有結束。
高峰儀眼見得這個男人煙頭丟了一根找一根,白薇薇在一邊還不好說什麼。
“應天,你注意點兒!”
他錘了他肩膀一下,應天錯愕地看了白薇薇一眼。
“這……你還挺……”
挺憐香惜玉四個字沒說出口,倒變成了,“顧家!”
高峰儀端正神色,“說正事,陳二皮抓到沒有?”
應天搖頭,“沒有,機靈得狠,已經跑路了,他大概早就知道我們要抓他,權怡寶和馬博豪那點事兒,他估計沒有放在眼裡。”
“我看他不像是本國人。”
高峰儀思忖了半天,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