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一句:“朱媽呢?”
文秀道:“朱媽出去買點菜,說是看你喜歡吃酸甜的,咱家裡鹹辣的多。”
“我吃過飯了,誰要她出去買什麼菜,真要被她曉得了我的口味,我怕是過不了幾天好日子了。”
剛回來,婆婆病著,保姆人卻不見了,心裡自然有些不高興。
白薇薇蹙眉,摸了摸婆婆的額頭,也不燒,怎麼就不舒服了?
“媽,我讓婷婷給您看看。”
白薇薇轉過身去隔壁屋。
屋裡卻沒有人。
她覺得詭異,環顧了四周一圈,那床邊的桌上放著一張紙條,
“薇薇,朱媽不對勁,我跟蹤她,勿念。”
天……
白薇薇嚇了一跳,藺婷婷出去跟蹤朱媽去了。
她趕緊跑出去叫高峰儀,“峰儀,婷婷跟蹤朱媽去了。”
膽子也太大了,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
高峰儀一聽,暗叫不好,拔腿就往外跑。
白薇薇在家裡惴惴不安地守著婆婆,卻發現婆婆不大對勁,“媽,你怎麼了,怎麼感覺您……”
文秀兩個眼皮子打架,昏昏欲睡,哪裡還聽得見白薇薇說什麼話。
“媽……”
文秀兩眼一黑,整個人失去意識。
白薇薇趕緊往外跑,找人去叫救護車。
一時間,高家慌作一團。
**
彼時,藺婷婷還偷偷摸摸跟在朱媽後面。
朱媽神色匆忙,一時間也想不到女兒這麼急著找自己。
等她跑到旁邊一個烈士陵園的亭子裡面的時候,朱欽蘭已經等候多時了。
“蘭蘭,找媽啥事兒啊?”
“媽,立刻去殺了那個野種!”
朱欽蘭背對著她坐在石凳上,聽到身後母親的聲音,起身轉過來,第一句話卻是這一句。
“這……哎,蘭蘭,這是咋啦,蘭蘭。”
朱媽拉住女兒的手,“好好兒的,怎麼就忽然有這麼個想法來了。”
“媽,您別問了,馬上去殺了那個野種,我要他跟這個女人一輩子都隔著這個坎兒,看他還能不能稱心如意。”
朱欽蘭眼神刻毒。
朱媽為難地睨著閨女,“蘭蘭,可不能衝動啊,你不能被嫉妒衝昏了頭腦。”
朱欽蘭一下子撲在她懷裡:“媽,他不要我了,他已經不要我了。”
想到男人抱住她的那一刻,說的四個字,她就心如刀絞。
“最後一次。”
“他最後一次見我,他以後都不會再見我了。”
被決裂的痛苦撕得喘不過氣來的女人趴在母親懷裡痛哭流涕。
連帶著生她的母親也跟著痛苦起來。
“蘭蘭不哭……不哭……”
朱媽撫摸著她的背,眼神漸漸變得刻毒起來。
這也太欺負人了!
居然這麼玩弄自己女兒的感情!
“既然……他這麼說了……那……”
朱媽聲音悠長起來,“他這是鐵了心要跟那個女人結婚了?”
那批貨本來就要從他手裡才能出去,他既然已經把路給堵死了。
那就別怪自己心狠手辣!
**
辦公室裡,陸少東還在喝茶。
楊衛國單手撐著腦袋,“少東,他們這麼死乞白賴的對付你,是為了什麼?”
陸少東悠悠地喝了一口茶,蓋上蓋子,“嘖……都怪我掉在這個滿地古墓墳頭的地兒……”
他早就從高峰儀那裡得知了一個重大訊息。
根據軍校情報部門意外攔截到的情報。
有不明勢力在整個國內進行文物走私活動。
並且他們準備把最重要的文物走長江中下游。
於是他警惕起來,派兵暗中把手著幾個重要碼頭。
另外,還在沒完沒了的相親……
最後相親煩了,只能拿朱欽蘭當門神。
他跟高峰儀這事兒算是暗線,越少人知道越好。
陸振華,他更加不會說。
這個老東西總是自作主張。
另外,這種立功的事兒,就是利益!
獨吞當然是最好的!
誰知道,這個文工團冒出來的女兵,幾下還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陸少東並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