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走。”
白薇薇驚了一下,她覺得這男人瞞著她的事情可多了,有貓膩。
最起碼他跟陸少東之間,絕對有不為人知的勾當。
啊呸,剛想到這個詞,她自己把自己啐了一口。
高峰儀不是會做壞事的人,他們之間一定是另有隱情。
隱情……
自然是有的,只是現在的白薇薇一定還猜測不出來。
一天後,高淑惠要和熊樹成商定婚期的訊息傳來。
高家一家子被雷得外焦裡嫩說不出話。
尤其是白薇薇,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
“咋回事?”
高淑惠回來之後,還是隻能由高峰儀出面來問她這個問題。
可誰知,高淑惠不鹹不淡地一句:“就是這個意思,我跟樹成處了半年覺得還不錯,想結婚。”
“半年?”
高峰儀轉頭望向母親,看母親那一頭霧水地模樣就知道,她完全不知情。
“沒啥好說的就這樣吧,我先回屋。”
高淑惠說完,轉身回屋去。
白薇薇在她背後喊了一聲:“你們徵得熊阿姨的同意了麼?”
她是打死都不相信那個熊樹成的母親會同意他們的婚事。
都鬧成那個樣子了……
更何況,她們曾經在廣播臺共事過,她比誰都瞭解她的為人。
“嫂子你照顧孩子吧,別管了。”
高淑惠拋下這句話,徑直進屋。
然而,下午熊樹成母親喝藥自殺的訊息就傳來。
高家一時間又因為高淑惠陷入了一片陰霾之中。
高淑惠拾掇了一下,準備出門。
高峰儀和白薇薇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別無選擇地跟在後面。
收拾不完的爛攤子……
**
醫院病房。
熊母已經被搶救過來了,熊樹成抱頭就坐在病房外面的長椅上,似乎是在糾結痛苦。
高家三個人一過來,他抬起頭看見高淑惠,再看見她身邊的三個人,一下子瞭然。
“淑惠。”
他起身走過來,眼神裡依然熱絡。
高峰儀皺眉,“你好。”
“你好。”
熊樹成伸出手,他知道這是高淑惠的哥哥高峰儀。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長話短話,樹成,你跟淑惠不合適,斷了吧。”
高峰儀一句絕情的話丟擲來,一點也不肉疼。
“我……”
熊樹成無話可說,可是他眉宇間凝滿了不甘願。
“這件事還是先放在一邊,等我母親身體好了以後再議。”
思考片刻,他重新抬起頭來與高峰儀對視。
高峰儀挑眉:“你是個男人,我希望你能夠明白你應該擔負的責任,婚姻是兩個家庭的事,不是你們兩個人的私事,你不能這麼輕率。”
“我沒有輕率,我跟淑惠已經處了大半年,她以前就很瞭解我,我現在也很瞭解她,我們倆很合適。”
熊樹成挺直了腰桿。
白薇薇看得黑線直冒,他了解她?
是不是傻!
“淑惠,你怎麼看?”
高峰儀偏轉過頭望著高淑惠,女人垂著腦袋,思忖了半晌,抬起頭來望了熊樹成一眼。
“隨便吧,咋樣都可以。”
“你……”
高峰儀想發作,可是想想她以前做的那些令人髮指的狠毒事,他又發作不起來。
她連害自己嫂子的那種事情都做得出來,熊母自殺這算啥?
高淑惠伸出手:“行了,哥,都別說了,我先出去打個電話。”
說完,她飛也似的跑掉了。
留仨人在原地乾瞪眼。
無奈,高峰儀和白薇薇只能跟隨熊樹成進去看他母親。
看起來熊家家裡人對這件婚事的反應挺大的。
桌上都是果籃和飯盒,可是隻有熊樹成一人坐在外面。
估計幾個嫁出去的姐姐這是對他胡鬧的行為不滿,甩了東西撂挑子走人。
“阿姨,我們來看您了。”
白薇薇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偏偏病床上的婦人還不買賬:“你走……你走……我就是死也不幹!”
熊樹成為難地凝著眉毛,他心知身後的高峰儀一定把他鄙視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