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覺得那有什麼錯,只要不出人命的話。
“你真陰險,我都怕你哪天這麼對待我。”
白薇薇皺起眉頭,憂心忡忡地看著他。
眼前的男人明明是睿智機敏又相貌堂堂的存在,多少女人趨之若鶩,,可她卻開始害怕了。
她那驚恐的眼神一下子戳痛了男人的自尊心,高峰儀莫名滿腹委屈,他走過去拿掉她手裡的棍子和麻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關心你,你又覺得我不喜歡你,我幫你出主意,你又好像看我像看到鬼一樣,我有這麼可怕?”
白薇薇木訥地搖頭:“沒沒沒。”
她話都說不稱頭,高峰儀更惱:“好好說話!”
“沒有。”
高峰儀揪住她的臉蛋子,眼神沉下去,聲音連他自己都沒發覺的幾分威脅性:“真的?”
白薇薇像哈巴狗似的狂點頭:“是。”
男人劍眉微挑,三分霸氣盡露。
三十一歲,一個男人走向人生巔峰的黃金年齡。
高峰儀如同一個即將登上大統親政握權的皇帝,專獨斷,善猜忌,哪怕是枕邊人也不能倖免。
白薇薇覺得自己魔症了,她真的被高峰儀給鎮住了,以前還敢跟他發脾氣,現在連說話都得揣測他的心意。
他不愛聽,還是不說微妙。
男人在家的這兩天,她還是跟以前一樣,該咋過咋過,吃飯帶孩子出去散步,就跟尋常夫妻一樣。
大院兒裡的老太太眼熟他們夫妻倆,都說他們有夫妻相,要走一輩子的。
高峰儀是高興了,可是白薇薇呢?
她心裡惴惴不安的憂慮起來,照這樣發展下去,自己馬上就退化成家庭婦女了,而他則越走越高,兩個人差別越來越大,就連氣場都合不來。
她頂多就給他當侍妾的份兒,連個正房夫人都搭不上界。
母親當初的話真是每一個字都對了,她要是不讀大學,就跟不上他了。
高峰儀走後,白薇薇在家裡痛定思痛,不行!
她不能再這樣墮落下去了,她不能對不起母親的苦心,還有主任和朱老的栽培。
那張畢業證書可是她在圖書館枯坐了幾年熬出來的,要是在家帶孩子荒廢光陰,可就浪費了。
去他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