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的,不是被你爹關緊閉了麼?你找誰給你弄的?”
白薇薇追問。
陸少東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隨即斂去眼中的光,“行了行了,你好好坐你的月子,管這麼多幹啥。”
“哼,話說,我這孩子也生了,你沒啥表示啊?”
白薇薇收斂了話鋒,實則心裡有了答案,他被關在家裡出不來,楊衛國肯定接觸不到他。
不是陸少梅還有鬼!
這對兄妹倆也不曉得是咋回事,陸少梅對他有不/倫的感情,而陸少東對陸少梅雖沒心思,卻對她耐心得出奇。
“表示,不表示咋能行,我家裡還有兩張東北虎皮,改天找人送過來。”
陸少東眯眼笑,頑劣得像個孩子。
這時,搖窠裡的孩子哇哇哭出來,一哭就是倆。
陸少東趕緊去抱,抱上手又不曉得咋辦,“白薇薇,咋回事?”
“估計是尿了,剛剛餵過才睡著的。”
“尿了?”
陸少東抱孩子還算熟練,翻個面,把尿布扯出來拿旁邊搭著的乾淨尿布給換上。
“孩子叫啥名字?”
白薇薇舔了舔唇瓣:“高富帥,白富美。”
“啥!”
陸少東嚇得手裡尿布都要掉了。
“哎喲,高富帥,白富美!”
白薇薇不耐煩地重複。
“這名字肯定是你取的吧,你瞧你那個損樣,高峰儀才取不出來這種名字。”
陸少東換完尿布,把白富美放進搖窠裡,徑自抱起高富帥逗了逗:“唉,侄子,你叔心疼你!”
不會投胎找這麼一損媽。
“哼,有這麼難聽麼?我覺得挺好的,多好的寓意啊。”
白薇薇嘟囔著,憑啥這麼多人都反對自己。
陸少東好整以暇地抱著孩子坐在一邊,“寓意是挺好的,不過呢,就是聽著讓人發笑。”
“那再取個字,戶口本上還是這倆名字,再取個字行了唄。”
白薇薇妥協了,她最不想被陸少東嘲笑。
陸少東看了會兒孩子,說了兩句人話就離開了。
不久,婆婆回來,把爐子上的雞湯端了一碗給她。
白薇薇與她商量著要不要給倆孩子擬個字。
文秀欣喜點頭,這當然要得了。
商量來去,高富帥,字寂簫,白富美,字煙楚。
取自元好問的詞中,“寂寞當年蕭鼓,荒煙依舊平楚”一句。
忒古人了一點,但好在白薇薇喜歡,要是來啥愛國建軍的,她反倒覺得俗氣。
孩子名字這事兒,算是塵埃落定了。
李翠花從縣城回來,也帶回來了下一步在m城發展的研究方案。
她跟張大牛倆人都討論好了,張大牛還讀了個初中,寫的還像那回事。
倆人都是有經驗考慮周全的人,寫完了白薇薇一看,**不離十,可以繼續做下去。
李翠花見白薇薇點了頭,放下心。
白薇薇也曾問過她一點關於王鐵柱的事兒,看她答得平靜也就知道不會有啥問題。
估摸著,這會兒王鐵柱還巴巴地等著李翠花每過個把月回去看一眼孩子,氣慢慢消了,能跟他和好呢。
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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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孩子滿月,滿月酒也不必辦。
白薇薇不想大張旗鼓的弄人情場面。
倒是白建國幾次出去應酬,有人要他辦辦,也被推了。
放在從前,江春紅是非要辦不可的,還要辦的大。
不知咋地,最近也沒了那個心思。
孩子一百天的時候,恰逢軍校放寒假,高峰儀回來,夫妻倆抱著倆孩子出去照一百天的照片。
黑白照上男女眉目清俊,極具年代感的美,倒是倆孩子照的不咋樣,煳得狠,五官看不大清晰,白薇薇挺失望。
照相館在武昌,夫妻倆照完相去白家。
一對孩子晚上就睡在江春紅白建國他們屋裡面,高峰儀和白薇薇得了個空閒,兩個人**地燃燒起來。
高峰儀就跟三百年沒碰過女人一樣,拼命在白薇薇身上又舔又啃,親得聲音特別大,白薇薇都不好意思聽了,捂著耳朵,他那手又不老實,弄得她死去活來,一會兒哭一會笑的。
從實行計劃生育開始,計劃生育部門一直都有免費發放********高峰儀這回回來,特意去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