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啥異議,這本來就是人家寫出來的,平常深居簡出的泡圖書館也不是沒人曉得。
只是印象分沒陸少梅高,心裡的天平自然而然地傾向了。
“謝謝!”
白薇薇沒說謝誰,朝著領導席上鞠了一躬。
她感謝主任,更感謝朱老。
他們兩位恩師,在這種時候始終站在他這一邊。
論文答辯結束後,三個人一起往外走。
主人不避諱白薇薇,直接問朱老:“老師,您跟校長說了什麼?”
朱老眯眼笑,“我說,她那篇論文實際上是我私下指點寫出來的,只是怕人說徇私,不便拿上臺面來。”
校長自然不再懷疑!
這麼出類拔萃的一篇論文,出自朱老之有什麼稀奇?
更何況,朱老也算作白薇薇一個人證。
於是乎,校長終於出面給這場鬧劇畫上了一個休止符!
但實際上,這篇論文,是白薇薇自己寫出來的,並沒有求朱老指點。
開小灶這種事情,做不得,容易讓人看輕。
“老師,今天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謝你們二位才好,剛剛在臺上我自己都嚇死了,生怕證明不了,反而被她咬了一口。”
白薇薇笑盈盈道。
主任臉色寒了下來:“怕什麼,她不過是個會做表面功夫的小人罷了,好好清白的女兒家,偏去學那些鬚眉濁物。”
“你所言甚至。”
朱老若有所思的點頭:“此女心腸狠辣,城府頗深,我看,上回學生跳樓那件事,同她脫不了干係。”
白薇薇眼皮一跳,與主任對視了一笑,一齊問朱老:“您也看出來了?”
白薇薇是早就猜到了,那時候,她甚至都沒有告訴她,胡萍到底是為啥跳樓,誰也不知道胡萍是為啥跳樓,她就一口飆出來一句:“所託非人”!
看來,她是個曉得內情的人。
後面主任那個籠子,是跟白薇薇一起設的,朱老甘願相助,果然牽出她寫舉報信的證據。
看來一直以來,在背後做醃攢事的,就是她。
只可惜了胡萍,不明不白的就死了。
偏偏又與她扯不上關係,一則沒有證據,二則畢竟是自殺,同她又有啥關係?
她這個罪,是定不了!
接到開除通知書之後,陸少梅在寢室大發雷霆,把床單被褥全掀翻了扔在地上,水杯牙刷傾覆得滿地都是。
就連肥皂也東一塊西一塊,宿舍裡的人都任她發洩,不去理會她。
反正都要滾蛋了,讓她作唄,作完麻熘兒離開。
主任辦公室裡,陸少梅衝進來的時候,主任正在跟校長做思想彙報工作。
“校長,您也在,正好!您給說說,主任給我做的處決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主任蹙眉:“有什麼不公平?戕害同學,竊取論文,在學術界是天大的恥辱,我校新開,蒙此天大恥辱,是你的過錯,自然要承擔相應的後果!”
“主任,我不明白你在說啥,戕害同學?我只是懷疑她那個成績而已,偏偏那麼多人考六七十,還不及格,她一個人考九十,不是作弊是啥,她作弊技術手段高超,別人看不出來罷了,再說了,我看朱老師那麼維護她,分明是私底下給她透露過答案。”
校長眼中劃過一抹銳利,想起先前朱老說給她指點論文的事來。
是不是也該處罰白薇薇?
這個念頭冒出來。
主任哪裡看不出來校長的心思,揚聲道:“我以我人格擔保,我的恩師決不會做出這種徇私舞弊的事情來,考試就是考試,不管多少分,都需要公平來支撐,更何況,心理學那場考試,也不過是開學短短几個月就開始的,想要幾個月取得朱老的認可,有那麼容易?若不是白薇薇同學在圖書館潛心學習一年多,恐怕也不會有前天以名譽力保她的情義。”
陸少梅被刺激得有點瘋癲,情義?
人情跟情義,孰輕孰重?
她請吃飯拉關係,想盡辦法建立人情,卻抵不過這三個蠢人臭味相投嘴裡嚷嚷的啥狗屁情義?
“呵,一把年紀,真是白活了,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
陸少梅冷嘲熱諷。
校長點了點頭,認為主任決定做得好,這個陸少梅該被開除。
“陸少梅同學,你記住,雖然你交際那一套很出色,我們也很欣賞你小小年紀,精通人情往來,但是大學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