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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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警衛員將車開到農貿市場,買了點菜回去,十有**,今天晚上高峰儀還會回來。
不過,不得不說,自己這個手藝,真是刀刀要人性命。
她在家裡忙碌了很久,想把以前的手藝撿起來。
等高峰儀回來的時候,一頓飯已經做好了。
兩個人對著桌吃飯,總覺得好像回到了剛新婚,搬到縣城裡那一陣,因著沒有孩子,又不同文秀和高淑惠住在一起,總是兩個人臉對臉吃飯,彼此看不膩似的甜蜜。
“峰儀……”
白薇薇筷子還沒從嘴裡拿出來,頓了頓,“我們什麼時候……”
“下個星期吧。”
高峰儀一句話將她封口。
“為什麼要下星期,我又不會跑。”
白薇薇懊惱道,明知道自己想見孩子,他也不用這樣霸著不讓見,還要一個星期的觀察期才行。
“這個星期他們在複習,馬上期末考試。”
高峰儀淡淡道。
白薇薇心裡蠻不是滋味兒的“哦”了一聲。
男人放下筷子,忽然盯著她的眼睛,幽幽道:“你要是想見,可以自己去媽那邊,我這個星期有事,就不去了。”
他覺得她太敏感。
自己並沒有懲罰她的意思,只是怕她兩年沒有見過孩子,一見太忘形。
兩個孩子其實已經對她沒有多少印象了。
她走的時候才三歲多,現在都快六歲了。
她要是發現了這個殘酷的事實,恐怕又要傷心。
“那……”
白薇薇的眼睛重新彎起來,笑盈盈的,“那我明天下午就去。”
孩子放學回來就可以看到了。
“嗯。”
高峰儀不著痕跡地點頭,一點溫度也沒有。
他確實變得更冷酷了。
歲月是把殺豬刀,刀刀要人性命。
晚上,白薇薇洗完澡,剛爬上床,男人就貼上來,一雙大手在她身上不老實地遊走。
她乖順地靠在他懷裡,軟糯道:“峰儀,你恨不恨我?”
男人的手僵住,整個人身上的火澆滅了大半。
他半天沒吱聲,白薇薇也不再追問。
既然沉默,答案不言而喻了,她偏偏不識趣兒。
原本準備溫存了一番,此刻兩個人都沒了興致,各自躺著,背對著背,誰也沒有說話。
第二天一早起床,卻又是臉上戴上溫情的面具,依依惜別。
這大概就是天底下中年夫妻最可悲的事情。
白薇薇無可避免地發現,她和高峰儀之間,烙下了一道癒合不了的傷痕。
她失落了整整一天,卻始終沒有為自己的行為後悔。
她有他理解不了的思想,和不為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