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的也是同樣那一晚,陸少梅哭著跑出去,一個人孤零零穿得很單薄走在夜路上,悲嘆自己的命運,和得不到回應的感情。
遇上了怕藺婷婷出事,回長沙不好交差的謝志平。
男人一看陸少梅,魂兒都丟了,趕緊上前安慰。
“少梅,你咋在這裡?”
陸少梅冷冷看了他一眼,吸了一下鼻子,鼻頭被凍得通紅。
“我吃多了,出來散步!”
“吃……多了?”
謝志平顯然不信。
“是不是誰欺負你了?哪個欺負你了,你告訴我。”
陸少梅咬唇,“我想去你家坐坐,可以嗎?”
她心一橫,非要去膈應藺婷婷,最好是將她踩在腳底下。
誰知,藺婷婷根本不在,謝志平這屋裡空蕩蕩的,只有他們倆。
陸少梅看見了一瓶從長沙帶過來的白沙液,很豪邁地開了瓶蓋要喝。
謝志平不好阻攔,陪著她喝起來,酒過三巡,男人開始手腳不老實,抓住她的手就放在自己心窩子裡,“少梅,你跟了我吧,跟了我,啥都有,我會對你好的。”
陸少梅心情煩悶著呢,臉上兩坨酒紅,醉醺醺的,一氣之下將他覆開,“你滾!除了陸少東,我誰也不要!”
謝志平被她推得一個踉蹌,酒醒了大半。
陸少東?
“你們不是兄妹麼?你要他做什麼?”
陸少梅又猛灌了一杯。
“兄妹?那又怎麼樣?我就是喜歡他,誰也比不上他!高峰儀也比不上!”
到這個時候,她還在拿自己跟白薇薇比較。
但其實這世上沒有相同的兩片葉子,各有千秋,不必拘泥。
“那……那你心裡,我在什麼位置?”
謝志平頓時一副被綠茶玩弄了的吊絲嘴臉。
陸少梅看都不想看他一眼,“你?你不過是阿貓阿狗,若不是我哥利用我,要我來勾引你,拆散你和藺婷婷那個死木頭,你以為我會搭理你!”
她說得挺得勁兒,酒一杯一杯的灌,眼淚刷刷往下掉,“我為什麼要幫著自己喜歡的男人去追別的女人,我陸少梅怎麼悲哀成這個樣子?”
然而,比她更悲哀的,是謝志平自己。
“你……你們姓陸的,太欺負人了!”
謝志平氣得大喊起來,他站在陸少梅身後,兩隻手往前一抓,陸少梅的肩膀被牢牢抓在他手裡。
“你想幹什麼?”
陸少梅尖叫。
男人的冷笑聲在身後響起:“呵,幹什麼?我要看看,你們陸家人到底有多了不起!”
居然膽敢這麼玩弄他!
陸少梅整個人被桎梏住,酒勁兒上來了,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就被謝志平捆住丟到臥室的大床上。
那是藺婷婷的房間,床單被罩枕頭都是藺婷婷的味道。
陸少梅滿身酒氣地躺上去,男人俯下身,彷彿鼻尖充斥地都是一股子禁慾的花香。
前所未有的刺激一浪浪拍打著他的感官,全身的血液往下朝一個地點集聚。
那雙血紅的雙眼,通紅的面孔,對映在陸少梅眼裡,女人忽然發出一聲傻笑:“呵呵。”
“你笑什麼?”
謝志平捏著她的下巴。
“哥哥!”
最後一聲嚶嚀從陸少梅嘴裡冒出來,擊垮了男人所有的理智。
第637章:日出東山亭,人約陸前川(十七)
事後,酒醒過來,陸少梅痛打了謝志平一頓,揚言要去告他,謝志平反過來威脅她,要將她失去名節的事情抖落出去。
看她以後怎麼嫁人!
陸少梅只好說:“姓謝的!你有種!”
隨即摔門而去!
謝志平躺在藺婷婷那張床上,不著寸縷,滿床汙漬之下,他又哭又笑,整個人彷彿做了一場春秋大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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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少梅裹緊衣服匆匆從謝志平的住處跑出來,一路跑回家。
恰好遇到從一身凌亂從家裡匆匆跑出來的藺婷婷,兩個女人大眼看小眼,好像都從對方眼睛裡看出來了什麼不尋常的痕跡。
彼此心知肚明瞭一點。
藺婷婷低聲道:“借過。”
陸少梅卻橫在她面前:“大半夜跑到我家來做什麼?裝玉女裝不下去了?自己跑上門來投懷送抱?你跟謝志平簡直是一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