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過來,總覺得楊衛國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自己。
“我再睡會兒。”
她剛嘀咕完,男人一隻手托住她的臀,將她兩瓣抵在自己那裡。
“不許再睡了。”
楊衛國的聲音特別有磁性,冷暮雨心肝兒都在發麻。
她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個清晨,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一切就開始了。
男人真的很溫柔,分外注意她的感受,但熟練的技巧,又讓她心裡發堵。
等到她光溜溜地躺在他身下時,楊衛國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忽然像是會放光似的在蠱惑她。
“把嘴張開。”
她檀口微張,他順勢將她眼睛撫了一把,讓她閉上。
他親上來,與她的唇舌交纏在一起,分外纏綿。
腦海裡光影交織得幾乎忘記了歲月,卻不料他留的後手愈發下流。
……
等到她癱軟在床上時,他已經龍精虎猛地休息好,起身去廁所洗澡。
床單上有一團刺眼的紅,那是她對楊衛國的忠貞。
可是他對她,從來都沒有任何義務。
冷暮雨心酸,她覺得不公,可是在愛情裡,先在乎的一方就輸了。
這是張愛玲說的話。
她原就是要輸的。
只是不知道,他贏得滿意否?
女人的手下意識伸到自己胸前,她攏住那團,兩眼望天,想到他昨晚那句,有點小!
莫非還不夠滿意?
也不知,他經歷了多少風流事。
一滴委屈的淚從她眼角流下來。
此刻,楊衛國渾然不覺。
他正回味著冷暮雨的好。
沒想到收服後這麼聽話乖順,叫咋樣就咋樣。
若非還算有幾分良心,楊衛國差點就要覺得自己像是古代的風流少爺,在調教一個通房丫頭。
他心疼,卻滿足。
男人的虛榮心劇烈膨脹……
終究是個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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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暮雨的哀怨很快就一掃而空了,老司機洗完澡出來還不忘給她擦身體,一邊擦一邊安慰:“我下手太重了。”
“下次一定不這麼粗暴了。”
“……”
總之他嘴甜,那是真的甜。
身經百戰的成熟婦人都不一定駕馭得住,更何況是冷暮雨。
女人止住淚,就嬌嗔地睨著他,眼波盪漾勾魂,差點沒引得楊衛國再來一次。
吃過午飯出發去長白山下。
楊衛國領著他的小祖宗上線了。
長白山下,考古隊的根據地駐紮在一處古墓附近。
這座古墓是一座後金古墓,年代差不多是明末清初。
在這裡,楊衛國又跟自己的老丈人見面了。
這位老丈人是個學究。
講話講了兩三句,就不再寒暄,轉而跟自己女兒講起考古的一些事宜來了。
楊衛國很知趣,知道自己插不進去,在一邊安安分分候著,沒多久,看這父女倆還是講不完的話。
乾脆去跟其他的小年輕講話去了。
考古隊不全是老學究,只有三個歲數算大的教授。
其他人都是他們的學生,年輕人。
一個女孩,四個男人。
楊衛國不算年輕人了,正好是最尷尬的中年人。
但是表明了是軍人身份,立刻就不一樣了,雖然1985年開始裁軍,但是軍人的地位還是很高。
幾個年輕人都很尊敬他。
楊衛國對這裡的地形氣候風俗比較熟悉,居然也能給出一點意見。
當晚,他就跟冷暮雨在這裡紮營住下來。
兩個人睡在一個帳篷裡面,夜晚自然是要講一些夜話。
尤其早上剛做了夫妻,晚上自然是特別親密。
楊衛國就跟抱孩子一樣的抱著冷暮雨,夏天的長白山腳下不是很熱,需要蓋個薄毯子。
冷暮雨也相當乖巧,畢竟是楊母選中的兒媳婦兒,不似白薇薇被嬌慣出來的一身大小姐脾氣,成天要高峰儀伏低做小的捧著順著。
她依偎在他懷裡,嘟囔道:“會不會,我們遇見你以前的老相好?”
楊衛國忽然想笑,什麼叫老相好?
“你就知道我在東北有相好了?你看見了?”
他不承認。
冷暮雨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