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的故事,大概正常人理解不了。
“沒……沒啥……就是想知道他……”
女人說得小心又小心。
男人卻越聽越不對勁,她居然想知道他的事兒。
“薇薇,你已經嫁給我了,你是我的妻子,要跟其他男人保持距離!”
白薇薇趕緊迎合,“對對對,我有跟他保持距離,我每天下樓都躲著他走,我不是故意的,是他自己湊上來的,峰儀,我根本就不想和他牽扯,是他非禮我在先。”
女人慾哭無淚,她以為男人真的知道了,連忙解釋。
這個時代,名聲可重要了,那個兵痞子居然親自己,寧願被狗舔一口,都不要被他親。
高峰儀啞然,非禮?他非禮她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回,男人真的生氣了,眉毛都揚起來,握住她肩膀的兩隻大手青筋暴起,從未有過的張揚。
白薇薇心虛,趕緊把事情經過解釋了一遍,高峰儀聽得臉都綠了,他忽然覺得,那晚下手太輕,應該趁他靠著自己休息的時候,再給他一板磚,讓他有去無回。
“我……我……”
白薇薇嘴唇說不清白,男人唇對準上來,吮吸住那香軟的櫻唇,拼命讓她把話咽回去。
她再說下去,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一旦失控,她就會受傷。
男人最怕看到事後像一條失去生息的美人魚一樣的妻子。
她比自己小了七歲……
七歲……
他在心裡對自己說道。
白薇薇被折騰得狠了,下不了床,高峰儀不僅家務活兒全攬,還做飯給她吃。
男人把雞蛋羹端到床前喂她的時候,她吐舌一笑,“如果峰儀天天可以餵我吃飯,我願意天天疼。”
高峰儀咻地一下耳根子紅了,瞪她一眼,“不害臊。”
白薇薇額頭抵住他,輕笑,“呵呵,害臊你就不能得逞了。”
男人差點沒放下碗再把她推倒收拾一遍,這個妖精撩得人心發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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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儀還得回部隊呆一段時間,之前去m城是請假。
這半年,他請假的次數還有些多了,不過幸好做人到位,政審過關了。
之前那封舉報信的事兒,人人都以為過去了,可男人卻沒有這麼輕易讓它過去,他一直在暗地裡留意著,到底是誰在背後使陰招舉報自己。
白薇薇回裁縫鋪子才知道,自己不在的這個月,人手缺了,單子接的多,可是完成數量還是少,積著呢,等自己回來,可是自己也沒有三頭六臂,能完成的數量是有限的。
不少街里街坊的,看見她都高興得不得了,覺得她回來了,又可以找她做衣裳。
白薇薇愁了,太依賴自己了,可不行,自己過了年要去m城,到時候鋪子就只剩下虎子和小石頭了,難道那時候看著生意慘淡下去?
她想,是不是要去僱幾個熟練師傅。
這個年代,會做衣裳的師傅不難找,人人都信奉自力更生,豐衣足食。
可是縣城就這麼大,人就這麼多,開了兩個鋪子成本已經投入夠大了,再請個師傅,接單不增加,利潤反而會少。
白薇薇正著發愁呢,卻見虎子魂不守舍,唆邊兒的時候,不小心剪了自己手。
“沒事吧?”白薇薇走過來,給他檢查傷口,轉頭去自己帶來的袋子裡找創口貼。
虎子搖頭,“沒事。”
白薇薇用棉籤給他擦乾淨傷口,纏上創口貼,無意間問了句,“你是咋了?魂兒被人勾了?”
十七八歲的小夥子一聽這話,居然低下頭,耳根子紅了。
白薇薇立刻就發現不對勁了,追問了虎子半天,他硬是不說,到最後反倒跑了。
留白薇薇一個人在這裡守鋪子。
沒過一會兒,一個女人登門。
“白薇薇,你終於回來了。”
蘇茉莉眉眼憔悴,不見了當初的甜美。
白薇薇臉色冷下來,“你又來找我做什麼,我不覺得我跟你有啥隔三差五就要見一面的情分。”
自己上輩子是咋被這種女人騙了的?
做人下賤到這種地步!
蘇茉莉一身灰色中山裝,卡其色褲子,皮靴上還有淡淡的灰塵,看起來應該是走了很久。
“我專門來這裡找你,已經連著十天了,不為別的,就為了跟你說一聲,我是絕對絕對不會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