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上頭,興奮了。
陸少東瞭然,勾唇看向白薇薇,那眼神是再明顯不過的挑逗,明眼人都看出來了。
“哦,原來是這個。”
哼,想要回去,門兒都沒有,死丫頭片子,收這麼便宜一嫁妝,算是便宜她了。
陸少東打定主意不還,還得為難白薇薇一下:“既然是江指導的閨女,自然是要給面子的,不過,咱們這酒還有一瓶沒動,你看……”
他眼神朝白薇薇遞過去,女人卻傲氣的狠,一個字不說。
她就不喝,憑啥陪他喝酒,臭流氓!
“薇薇,敬陸師長一杯,你倆歲數相近,是緣分。”
主任進來勸酒,這傻孩子,咋拎不清呢,就喝一杯酒,助興有啥。
白薇薇咬唇,特別委屈,倒了一杯酒,起身去敬他,男人抿了抿唇,忽然覺得嘴巴里面那股子酒精味都變成了甜味。
他甚至在想,要是這妞兒用嘴喂他,該是啥滋味兒。
陸少東原本就不是啥好東西,用他老子的話說,就是個混蛋。
打小兒在大院兒裡當大哥,打群架,調戲女娃子,後來被他爹丟軍營裡,又成了兵痞子,一天心肝脾肺腎叫痛十五次,就為了調戲漂亮女軍醫。
知/青/下/鄉那幾年,他才十五歲,被放到陝西那邊兒放羊,天天跟對面山村的女知/青山歌對唱,結果,倆人一回城吧,他立刻就把人甩了。
理由只有一個,他嗓子抽菸壞了,唱不了山歌。
這是啥犢子理由,說白了,他就是朝三暮四的二流子。
二流子在部隊裡,一路連升,竟然還成了師長,不得不說,真是造化弄人。
對他不管不顧放養的老子陸振華估計也沒想到,漂泊在外頭多少年的兒子,一朝歸來,居然還是以師長身份。
白薇薇被高濃度度數的酒嗆到了,忍住咳嗽,臉都憋紅了,看起來難受得不得了,這要是高峰儀絕不會讓她喝。
可男人瞧得好笑,撩她的興致更濃了。
看著像個嬌滴滴的乖乖女,誰能想到敢打人?
主任見勢頭不對,這個陸師長咋邪裡邪氣的,不像個正派軍人,使了使眼色,一桌的人開始輪番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