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傢伙對於自己而言依然具有很大的一種價值。
“殺了我吧,不然的話你們會有更大的一些牽絆。”瓦特苦苦的哀求著。
對於像瓦特這樣的人,顯然這樣的失敗對於他而言好一種侮辱。
每一種失敗的背後都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而這樣的一種代價很有可能就是生命。
或許從一開始這個瓦特就應該知道自己有可能會面臨這些東西,所以可能他早就已經做好了隨時赴死的準備。
寒心的目光朝著猴子瞥了幾眼,語氣有些生冷:“猴子,你去殺了他吧。給他一個痛快,這樣也算是讓他得到了解脫。”
猴子遲疑了一會兒,有些下不了手。
“心哥……”
“殺了他!”寒心語氣依然冷冰冰的,沒有一絲人情味兒。
像瓦特這樣的傢伙如果要投降的話或許早就投降了,根本就不用得到現在。
不是自己的朋友,就是自己的敵人。
對於敵人而言,除了殺了他,沒有什麼別的可以做的。
後面還有很多的路要走,寒心不想因為自己的一時心慈手軟而害了其他的兄弟。
這些年兄弟們跟著自己提心吊膽的,可以說是默默的承受了很多的痛苦,那種痛苦也許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寒心不想為了一個人的某種想法而害的一大批的人犧牲。
猴子微微愣了幾下,還是無法下手。
“心哥,他的肋骨已經被你打斷了,要不然就放了他吧?也許他可以幫我們……”
“夠了猴子,所有的事情都有自己的一些規矩。他既然在戰書上用他的性命作為了這次比試的賭注,那麼從那一刻開始,他就要對他所做的決定負責,哪怕是死!我想如果我輸了,他一定也會殺了我的。”寒心冷冷的說著。
“殺了他!”寒心扭頭朝著猴子繼續催促著。
如果這個瓦特不死,一旦被尊者拉攏了去,那麼只有兩種結果,一種就是瓦特會成為尊者的走狗,然後聯合尊者一起反過來咬自己,另外的一種可能就是瓦特吞沒了尊者手下的勢力,然後帶著墨智者的人朝著寒心他們發起猛攻。
這兩種可能,不管是哪一種對於寒心他們都是不利的,這一點顯而易見。
每個人做任何事都需要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應有的代價,這就是血的教訓。
猴子知道寒心不是自私,也不是報復,只是他有他不得已的苦衷。
如果這個瓦特不死,隨時都會給別人帶來威脅。
瓦特朝著猴子認真的看了幾眼,苦苦的哀求著什麼:“動手吧,殺了我,只有我死了,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譁……”
突然間閃爍過了一道凜冽的寒光,瓦特的脖子上瞬間出現了一道血痕。
呼吸漸漸的困難了,天黑了……
“砰!”
瓦特瞬間倒在了地上,一瞬間就沒有了任何的呼吸,鮮血不斷的往外流淌著,很快染紅了這土地。
猴子靜靜的站在瓦特的身邊,風微微的拂過了猴子的髮梢,他的目光生冷,好像經歷過了一種特別痛苦的掙扎一般。
“汗……”
寒心的手輕輕的在猴子的肩頭拍打了幾下,然後輕聲的說道:“猴子,他已經死了。”
寒心說完便大步的走了,阮金平朝著猴子瞥了幾眼也走了,只有猴子一個人還傻傻的愣在了那兒。
瓦特的死迅速的被傳到了墨智者的尊者的耳朵眼裡,這一切早就如同尊者所料的那般,瓦特終究還是掛了。
“呼……”
尊者的神色有些凝重,好像特別的愁苦。
自己的人剛準備行動,可是寒心那邊就有了應對,使得自己中途不得不擱置自己的一些計劃。
這個幽靈寒心實在是跟他的父親冷鋒當年太像了。當年的冷鋒可是華夏古武的一大高手,而且還是一個商業上的奇才,只是可惜英年早逝,要不然的話尊者倒是可以跟他較量一番。
阮金平緊跟在寒心的身後,寒心一戰之後一直都沒有說話,臉色看上去似乎也比較的煞白,好像有些非常的憔悴的樣子。
寒心覺得自己的腳步非常的沉重,頭頂一陣眩暈的感覺。
阮金平剛才一直都在看著寒心和瓦特之間的暗鬥,寒心和瓦特都是高手,剛才的陣陣氣浪肯定將寒心給整成內傷了,所以阮金平不由的擔心起了什麼。
“心哥,要不要我扶著你?咱們趕緊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