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丫頭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那種話語裡流露出來的淡淡的憂傷讓寒心特別的神傷。
楚雨蕁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寒心希望自己可以去南美一趟,以防出現任何的事情。
王佳瑤從來都不是一個沒有事情會給自己打電話打擾自己的人,所以寒心料定這丫頭肯定是遇到什麼麻煩了,所以寒心走的很匆忙,連夜的帶著的阮金平飛往的南美的拉斯維加斯特。
旅途漫長,從華夏飛往南美需要經歷很長的一段飛行的時間,阮金平的傷勢在寒心針灸了幾次之後似乎恢復的不錯,動彈什麼的都沒有太大的問題了。
阮金平就坐在寒心的身邊,手中拿著一本時尚雜事正在盯著什麼平面模特瞧著,目光之中充滿著猥瑣。
“阮兄弟,去了華夏剛在酒店瀟灑過,現在又有些悸動了?”寒心微微的挑動著眉梢,有些笑呵呵的說道。
“嘎嘎,心哥,還是你瞭解我。”阮金平的目光不由的朝著身邊經過的空姐瞥了幾眼,腦海裡閃現過了一陣邪惡的念頭。
“臭小子,正經點兒,等到了南美我包你滿意,絕對會讓你不虛此行的。”
“哈哈哈……”
兩個人相視一笑,旅途一下子瞬間充滿了各種樂趣。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寒心和阮金平終於到了抵達了南美的拉斯維加斯特,寒心打了一個哈欠,連伸了好幾個攔腰,然後大搖大擺的從飛機上下來。
“嗨,帥哥,你去哪兒,能一起嗎?”
突然間寒心的身邊一個穿的有些豔麗的女人朝著寒心暗送了一個秋波,胳膊微微的朝著寒心的肩膀搭了過去。
“不好意思,我們心哥已經有人了,你要找人還是去別處吧。”阮金平嘴角一咧略顯邪惡的說著。
“哼!”
女人朝著阮金平還有寒心狠狠的幹瞪了一眼,那眼神裡充滿著的各種不友善。
寒心朝著阮金平看了看有些搖頭苦笑著:“你小子,真是讓我都不知道咋說你好了。好端端的把人家美女給轟走幹啥玩意兒?雖然我不喜歡但是你可以試試嘛,剛到異國他鄉就來了一場美麗的邂逅,這是多美的一件事情,你覺得呢?”
“噗……”阮金平發現和寒心真的玩的熟悉了,寒心這個傢伙其實是挺好玩兒的。
拉斯外加斯特的機場外,王佳瑤早已經在那兒等候著了,看到了寒心走出了飛機,她拼命的朝著寒心揮手,輕喚著寒心的名字。
阮金平微微的挑動了幾下眉梢,好像突然間發現了什麼:“心哥,原來你早已經知道了嫂子在這兒等你了,怪不得你不敢搭訕剛才的美女的。”
“呵呵,那是。你嫂子可是比剛才的那個女人漂亮多了,這份感情你是不會懂的。”
寒心正說著就朝著王佳瑤迎了上去,兩個人深深的相擁在了一起。
華夏一個楚雨蕁,南美一個王佳瑤,看來寒心真的跟傳言之中的那樣風流不羈,這讓阮金平對於寒心的敬佩又增加了不少。
英雄自古難過美人關,像寒心這樣頂天立地的漢子身邊多幾個仰慕他的女人似乎也不是什麼值得讓人大驚小怪的事情。
物質充斥著的社會,金錢已經慢慢的浸透了人心。很多的人為了錢將自己深深的淪陷,迷失了最初的自己。
阮金平倒是特別羨慕寒心,羨慕他能夠找到了一些愛他勝過愛錢的女人,這在當今的社會是一種特別難得的事情。
思念是一種病,這種病痛入脊髓,會讓人的每一寸的神經都浸入悲傷和寂寞的長河。
王佳瑤對於寒心的想念一直都存在著,自從認識了寒心之後只有一段時間是兩個人經常黏糊在一起的,然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兩個人都處於兩地相望的一種狀態。
現在這樣的異地戀很容易讓人感覺痛苦,很多到戀人到了最後都是因為無法承受異地戀帶來的痛苦到了最後都不了了之了。
兩地分割的愛情對於一對熱戀的戀人而言是一種非常痛苦的事情,那種折磨寒心可以很深切的體會到。
寒心輕輕的在王佳瑤的身上細嗅著,她身上那種特殊的淡淡的清香讓寒心覺得聞著特別的舒服。
很久沒有看到王佳瑤和她這麼近的摟在一起了,寒心感覺自己的呼吸似乎有些急促,而王佳瑤看上去也很激動,她似乎根本無法控制住內心裡那種對於寒心的喜歡。
寒心猛的緊緊抱著王佳瑤站在原地飛旋著,內心裡那種瘋狂的喜歡讓他根本無法釋懷。
看到了寒心如此的開心阮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