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
所有的手下都紛紛表示要誓死效忠長孫鴻儒,這讓長孫鴻儒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種興奮。
楚雨蕁的母親蘇甜被套著黑布帶到了一個安全屋,凌輓歌以巖華山的身份重新示人,而長孫鴻儒他們則帶著人秘密的駐守在安全屋的附近。
可是他們誰都沒有料想到,其實那個尊者還有後招兒,根本就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麼傻。
尊者能夠存在這麼多年,一直把控著暗墨的一切,就足以說明了他的足智多謀。
一個人要是啥也不知道,想必也是不可能在這偌大的世界裡有什麼成就的。
尊者派遣的神秘面紗女帶著一行人尾隨著那個長孫鴻儒,好像將一切都收入了眼底。
她接到的命令是一旦發現了長孫鴻儒有意圖不軌,立刻殺了他。可是她看到了長孫鴻儒有異心,卻遲遲沒有任何的行動,這讓人覺得有些遐想。
“出去看看,我好像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凌輓歌突然間微微皺了皺眉頭,覺得心裡好像有些不太舒服的感覺。
女人的第六感一直都很強烈,這突然間有了這樣的一種不太好的感覺,讓凌輓歌的心裡有些七上八下的。
長孫鴻儒朝著凌輓歌瞥了好幾眼,嘴嘰歪了幾下,卻沒有敢多說些什麼,帶著人就出去了。
長孫鴻儒的幾個親信跟著長孫鴻儒一起出來了,一個個的臉色陰沉,看上去不太高興,好像被一個女人吆來喝去的有些不太舒服。
“頭兒,你說咱們就一直被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成天吆來喝去的?咱們啥時候能自己闖蕩一番大事業?”
作為一個暗墨的領導者,其實長孫鴻儒比任何的人都更想出人頭地,不過他很清楚自己的現狀,要是自己現在脫離了凌輓歌,必然會被尊者的人給殺了。
尊者不是蠢蛋,他肯定有自己的後招兒,其實長孫鴻儒所擔心的就是尊者,怕他會給自己玩兒什麼陰的。
長孫鴻儒的目光朝著周圍掃射了一眼,啥也沒有看到。
“走吧,裝模作樣的巡視一遍,然後咱們就走,別亂說話,在這兒最好管住你們自己的嘴,要是出了事兒,我可保不住你們。”
長孫鴻儒咋呼了一聲,帶著人溜達了一圈兒,然後就回去了。
在外面一直貓著的神秘面紗女還有她的手下一直在警惕著什麼,好像隨時都要發動攻擊。
“咔拉拉……”
面紗女的一個手下拉動了槍栓,好像隨時都準備朝著這個長孫鴻儒開槍,不過卻被攔住了。
“你要幹什麼?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開槍!”面紗女的情緒顯然有些激動,好像並不想殺了長孫鴻儒。
“可……可是咱們接到的命令是……”
“混蛋,這兒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你特麼的!”面紗女頓時有些勃然大怒,狠狠的朝著手下的人幹瞪了一眼,殺氣斐然,“少特麼囉嗦,再囉嗦,我特麼殺了你!”
都是拿錢替別人打打工的,誰也不會豁出命去,被面紗女這麼一通呵斥,手下的人明顯老實了不少。原本還想說些什麼的,一下子都不吱聲了。
長孫鴻儒還有他的手下們身上的蠱毒好像都被清除的差不多了,面紗女也想要讓自己身體內的蠱毒被驅除。
誰特麼願意被人像狗一樣的使喚著?尊者自以為聰明,其實他從不把手下當人看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正在慢慢的失落著人心,人心一旦渙散,他的位置就不會坐的長久。
安全屋內,凌輓歌正在審訊著什麼,蘇甜好像嘴很硬,愣是啥也不說。
這個蘇甜和她的女兒都很值錢,國外的很多武裝都在試圖找到她們。
據說她們研究出了一種生物基因,可以改變人體的某種構造,增強人的抵抗力和各方面的技能。
其實凌輓歌對這個也有興趣,她在想著如果自己能夠掌握著一大批的不死人戰隊的話,那麼別說拿下整個武林了,就是奪下整個華夏的屬地,這都是小意思。
凌輓歌雖然是一個女人,不過她的野心卻非常的大,她有些氣吞山河的雄心壯志。
“凌姐,外面啥也沒有。”
“喔,是麼?難道是我的感覺出錯了?”凌輓歌朝著長孫鴻儒看了幾眼,漸漸的冷靜了下來,“既然沒有事兒,你帶著你的人先回去吧,如果回去的遲了只怕尊者那老頭兒會懷疑你。”
“嗯。”長孫鴻儒點了點頭就要離開。
“等等……”
凌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