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了這樣。金平那天收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書信,然後開啟一看就赴約去了,結果他回來之後臉色就不對了。”
“赴約?赴誰的約?”寒心急忙的追問著。
燕兒拼命的搖著頭,好像對於這件事情並不知道。
也難怪,阮金平是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有什麼事兒一定是自己給扛下了,不會輕易的跟人說的。
如果換做了是寒心自己的話,寒心深信自己也是不會亂說的。
寒心目光朝著阮金平瞥著,阮金平此刻就跟木頭差不多,雖然還有氣息,但是卻無法言語。
老黑幫著阮金平把脈著,在用毒的方面老黑似乎有著自己的一些專長。
寒心也是從醫的,他似乎已經看出了什麼。
“怎麼樣,金平的身體怎麼樣,還有救嗎?”
燕兒的情緒顯得有些激動,有些無法抑制的悲傷。
老黑長嘆了一口氣,微微的搖了搖頭,好像有些束手無策的樣子。
“黑子,是不是苗疆的巫蠱?”寒心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問道,好像對這事兒有些大致的知道了什麼。
老黑點了點頭,嘆息了一聲:“是啊,而且還不太常見,估計是無解之毒。”
“無解之毒?”
寒心的心頭為之一顫,從字面上理解很簡單,就是沒有任何解藥可以醫治的毒藥。
怎麼會有這樣的一種惡毒的毒藥的出現呢?寒心有些想不通。
阮金平平日裡跟別人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仇怨,誰會對他下這麼重的一個死手呢?
寒心用銀針封住了阮金平的周身大穴,希望他體內的蠱毒不會那麼快的流淌到心臟位置。
眾所周知,心是人身體裡最最重要的一個地方,如果一旦心被毒液滲透,那麼就會造成很大的一種傷害,這樣下去可是會造成人迅速的死亡的。
回想起了阮金平當初和自己一起闖蕩的日子,寒心的心裡就特別的痛苦和糾結。
自己打打殺殺了這麼久,本以為自己可以給自己的兄弟們帶來一些幸福美好的生活,可是讓寒心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卻帶著他們越走越遠,漸漸的和自己的人生形成了某種顛覆。
“燕兒妹妹,阮兄弟身上的蠱毒只怕是我們沒法醫治了。我看現在只有一個辦法能夠解他身上的毒。”
“什麼辦法?”
“心哥,只要是有一線希望,我也不希望放棄,只要他能活下來,我做什麼都願意。”
燕兒的情緒有些激動,一聽說自己的男人還有救,內心裡瞬間充滿著一種無法言喻的激動。
“行,你留在家裡,我帶著阮兄弟出去,如果你相信我的話,我一定在七日之期回來,到時候一定會交給你一個完完整整,平平安安的阮金平。”
燕兒朝著寒心瞥了幾眼,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她知道此刻不管自己說些什麼都是於事無補的。
燕兒知道阮金平是寒心的兄弟,所以他是萬萬不會撇下阮金平不管的,或許是出於這樣的一個想法,燕兒最終答應了寒心的說辭。
老黑帶著阮金平和寒心一起神秘的消失了,燕兒痴痴的守在了門外,目送著他們遠去。
一路上寒心走的非常的匆忙,老黑緊跟在了身後,好像有些挺茫然的感覺。
“心哥,咱們這是去哪兒啊?”
老黑有些好奇的問著,似乎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頭緒。
“金雞嶺寶塔寺。”
“什麼?沒聽說過啊。”老黑一陣差異,不知道寒心是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
寒心永遠無法忘卻自己那次去那個地方的時候,老方丈將內力都給了自己,然後那個無名法師又前來找自己的一些場景。
很奇怪,別人看不到的,寒心都能看到。
如果用無名法師的話來說,這或許就是一種佛家的機緣。
阮金平跟著自己,走南闖北,立下了不少的功勞,寒心覺得自己這次如果不能救下阮金平,這將是人生之中的一大遺憾。
“心哥……”
“行了,別囉嗦了,跟緊我,你到了地方就知道了。”
寒心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去跟老黑去解釋那些比較奇怪的現象,雖然這一切顯得有些詭異,但是確實是存在的。
老黑揹著阮金平,跟著寒心一起朝著金雞嶺進發著。
在老黑的印象之中,這座山似乎並不叫金雞嶺,而是叫鐵雲峰,不知道為何寒心會叫這座山為金雞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