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握,因而只能暗地裡做些手腳。蕭晴思付,這妖后和荊丞相是一個鼻孔出氣兒,想來荊丞相知道不少事兒;由此,她以將軍夫人的身份約了丞相府夫人去遊船品茶,卻是打聽道荊丞相經常去東寺燒香祈福。
蕭晴早荊丞相一個時辰到寺廟,她躲在佛像後,果見荊丞相同一位公公碰面;只聽荊丞相對著那位公公道:“你且回去稟告皇后,三千精兵已經準備妥當,屆時,按照計劃行事便可。這幾日我便不去後宮了,免得讓薛辰逸生了疑心。”
常公公道:“等奪回薛辰逸手中的兵權,日後朝廷便是丞相大人您一家獨大;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小的在這裡先恭喜丞相大人了。”
荊丞相心中得意:“屆時,自也少不了公公你的好處;你是皇后娘娘的貼心奴才,她日後必定會加倍的賞你!”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憧憬甚是美好,不想卻是百密一疏,佛像後躲了一個蕭晴。她監視了荊丞相三日,在城外荒谷發現了丞相口中的三千精兵。瞧著谷中駐紮的精兵,個個鐵甲精良;蕭晴派阿丙監視著谷中那些精兵的一舉一動,待到打擂臺的前一日,她趁著夜色帶著神箭營數百餘名士兵,悄悄潛入谷中。將箭鏃上綁上火藥,射在對方的營帳上,一時間火光漫天,廝殺聲在整個山谷盪開。
神箭營這一仗打得實在漂亮!僅僅以一百人,將對方三千精兵堵死在了山谷;待到火光一滅,蕭晴提劍大喝一聲“殺”!帶人衝了進去,殺了個天昏地暗。這一仗,贏得漂亮!斷是連神箭營那些士兵也沒想到,他們一百人,竟能將對方三千人殺得措手不及。
是以,士氣大作;眾人對蕭晴的佩服又是深了幾分,前幾日還有人不大願意叫她一聲將軍,然這一仗之後,紛紛改口,稱她一聲“蕭將軍”。蕭晴也覺得很受用,也很喜歡“蕭將軍”這個稱呼;
林婉蓉萬萬沒想到,這一次是一敗塗地;被一個女將軍用槍頂著額頭,知道自己的計劃全盤被毀,她渾身一軟,面色蒼白如雪。
蕭晴握著手中銀槍,輕輕刺破林婉蓉額間的皮肉,她道:“林婉蓉,你知道我是誰麼?”
林婉蓉已是心如死灰,看了她一眼,好半晌,不可置信的張嘴:“你是……你是那個少年?”是她上此來營中看上的那個少年?本想養著她當面首,卻反被她挾持。
想著前世曾拿這個女人當親妹子,蕭晴便覺諷刺,手上力度又重了幾分;血液順著林婉蓉的額頭滑下,滿臉腥紅,煞是駭人。一旁作者坐著的陳贏見這狀況,也是嚇得不輕,可惜,他張了半天嘴,也說不出一句話。蕭晴聲音很低,低得只有林婉蓉能聽見:“婉蓉妹妹,你當真是把我給忘記了。我是你的阿晴姐姐,你,還記得嗎?”
再沒什麼和見鬼一樣讓人恐懼的了,林婉蓉這輩子虧心事兒做的不少;被蕭晴的話嚇得心上一顫,一個不小心,咬斷了自己舌頭;薛辰逸見蕭晴下手越來越重,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他連忙奪過蕭晴手中的銀槍,勸道:“這兩人暫時收押,明日昭告天下,將他們拿去東市斬首。”
斬皇帝、皇后倒也是挺長臉的;若他們就這樣死了,豈不是過於便宜了?蕭晴處理完軍中後續事務,薛辰逸也跟著重新封將;將這次立有大功者,皆封為了一品大將軍。薛辰逸雖然還未稱帝,眾人心裡卻已認他為王。
此戰能勝,全靠蕭晴;若不是她將有毒的酒水換掉、將駐紮在荒谷中的精兵給圍死,今日怕是沒這般順利;掐算著日子,薛辰逸同蕭晴有足半月未曾透過房了;如今一勝,大快人心,他恨不得將夫人摟在壞中,好生疼疼。
哪知道蕭晴去了神箭營,只留他一人在帳中坐著。他得想個什麼法子,讓蕭晴調到他身邊兒來辦事,一個婦道人家老呆在神箭營,實在不是個事兒;讓蕭晴進入自己的隊伍,待在自己身邊,總歸要放心些;莫副將去了子陵,還未歸來,也不知那邊是個什麼情況;缺了莫副將這支手臂,他當真有些不習慣;索性,就將蕭晴調來,頂替莫副將的位置?
此次蕭晴奪得擂旗,又壞了林皇后同荊丞相的陰謀,立下大功;是以,被提升為一品將軍,同五位老將同等階級;軍中上下無人再敢輕看蕭晴,從以前的“將軍夫人”為了“蕭將軍”;玄武將軍阿丙倒是和阿晴的關係極好,薛辰逸見那阿丙倒是個好苗子,乾脆將阿丙從三品將軍,提升為二品,接掌神箭營,也方便蕭晴調到他跟前做事。
薛辰逸那點兒私心,蕭晴哪兒會不知?從神箭營交接回來,已是亥時,卸了甲冑,蕭晴已是疲憊不堪;偏偏這時候薛辰逸從身後將她摟住,灼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耳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