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薛辰逸道:“阿晴,信我,我會給你想要的,只是需要時間。”
這般姿勢,蕭晴卻有些緊張的喘不過氣兒,她哪兒有心思聽薛辰逸江湖,只摟著他的脖頸,頷首道:“我信你。”
薛辰逸亦不知從哪裡學來的招數,捧住阿晴的腦勺,唇齒猛地磕了上去。嚐到了雙方溫柔的甜蜜,蕭晴也不拘謹了,索性合起拍來。她的腰帶被薛辰逸鬆開,上襦猝然敞開,下裙滑下;因她坐在薛辰逸膝上,下群只滑至在薛辰逸的膝上;蕭晴一身衣服鬆鬆垮垮,襦裙也不整,看的薛辰逸有些熱血膨脹。
武將別的脾性沒有,便是有股子衝動勁、粗魯勁,愣是個沒碰過姑娘的和尚,見著媳婦兒如此柔情投在自己懷抱,激動之餘剋制不住,越發用力去扒媳婦兒的上襦;因是初冬,薛辰逸跟剝粽子似得,剝到了最後一層,眼見能看見裡處的白皙了,門卻是被敲地咚咚作響。
蕭晴也是嚇了一跳,兩人皆是頭一次,遇到這般狀況頗為尷尬的停了。只聽門外莫副將敲門道:“將軍!朝廷派人來了!”
這下裙都褪了,怎的來了這樣一遭?
掃興!掃興!著實掃興!
薛辰逸替蕭晴提上下裙,替她繫好腰帶,將她從自己腿上抱了下去;整理好了衣衫,這才對著蕭晴說道:“夫人,同我一起去否?”
別的不說,將軍這一點兒是極好的;信她,總是以她為先;若是換了其它武將,指不定怎樣的小看女人,甭提帶女人去見貴客了!
她杵在原地理了理衣服,將軍在她跟前停了停,方才握住她的手,出了房間。
莫副將敲門的手舉在半空未曾落下,雕花木門便豁朗一聲開了,見將軍頗為曖昧地牽著夫人的手,又見夫人鬢髮蓬鬆,臉帶羞紅,他裡暗暗一嘆:似乎,來的不是時候呢?
今兒一整個下午,莫副將都同將軍在一起,他口頭傳授將軍一些男女之事。他經驗頗豐,府中年輕姬妾數十人,每每凱旋迴府,便日日沉淪在府中,研究那男女之事。
將軍新婚多日,卻未曾同夫人同房,如此下去可是要不得的!躺在身邊兒的白肉,哪兒有不吃的道理?
半日的閨房教育卻是沒有白費!將軍總算是開了竅。
蕭晴覷了眼莫副將那眼神,頗覺微妙,想著將軍今日變化,心中卻是明朗大半:將軍方才那樣……定是莫副將教唆的。
郡守府堪比得上帝都一座侯爺府了,三人穿過曲折的迴廊,經過小巧別緻的廂房、花園;東邊花園樹木山石樣樣不少,軒峻壯麗,卻有些皇帝別院的風範;薛辰逸也總是感嘆:這小小郡守府,堪比得上他的將軍府了!
因這幾日蕭晴父親仰毒,府中一望而去皆是素白。太尉王林帶著皇后口諭前來,見著府中一片素白,臉一沉,心裡卻是不自在;這些年王太尉頗受器重,絲毫不將薛辰逸放在眼裡;見薛辰逸牽著一個娉娉婷婷的女子緩緩而來,嘴臉更是擺得難看。
待薛辰逸走近了些,他不但不行禮問好,且一臉的嫌棄,語氣頗為冷漠:“薛將軍,您不喜歡卑職,大可不必用這種方式來迎接吧?卑職雖身份低微,卻是代替皇后來的,您這般排場,是對皇后不敬,你是想學陳澤,造反麼?”
薛辰逸從來不喜歡這些口舌伶俐的文官,他忽地感覺到了阿晴的緊張,捏著她的手,涔涔汗液如水一般。蕭晴手勁兒越發的大,甚至捏的他有些疼。他嘶一聲:夫人手勁兒真是大呢。
見將軍不說話,氣氛頗為尷尬;為了不得罪朝廷派來的使者,莫副將趕緊打圓場,道:“王大人莫要誤會,是我家夫人生父過世,所以府中才一片素白。王大人連日趕路卻是辛苦了,我帶您下去休息,如何?”
王林覷了眼薛辰逸身旁的姑娘,眸中閃過一絲微妙;嘶,莫說,這薛辰逸豔福當真不淺!小娘子羞答答地,許是見不得生人,臉色有些發白,可偏偏是這般模樣,卻是我見猶憐哪!端的想將她摟在懷裡,揉一揉,嘖嘖……
敏感如薛辰逸,瞬間便將王太尉那猥瑣眼神收入眸中;他將阿晴往懷裡摟了摟,狠狠颳了眼王太尉,冷聲道:“皇后又如何?本將軍岳父剛剛過世,難不成還得將府中弄得紅紅火火來迎接你不成!當真是痴人做夢!王太尉此番代替皇后前來,可是有什麼話說?”
被薛辰逸這般語氣一呵斥,王林心裡頗為不順,隱忍咬牙:好你個薛辰逸!待我回了東齊!定要在皇后面前好好告你一狀!別當皇后遠在東齊,便什麼也不知了!你的小娘子,不就是叛將之女麼?
王太尉心裡雖不舒服,可語氣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