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是可憐哦。”
林川聽得心裡有些難受：“……他這些年都沒回來過？”
阿婆搖頭：“家裡都沒人了就剩這一棟老房子還回來幹什麼，看著都難受，挺好一孩子這個院子裡跟他一輩的就屬他最聽話最出息，當初考大學還是這裡的狀元，可惜出去唸書沒到一年家裡就出事了……”
林川說不出話來，他想象不出那個時候的沈諾有多痛苦多難熬，這麼多年他又是怎麼慢慢從父母雙雙過世的打擊裡走出來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
阿婆很熱情地留了他下來吃晚飯，林川幫忙給她打下手，聽著她絮絮叨叨地說起很多沈諾小時候的事情，那些他沒有機會參與的過往，在旁人的描述中漸漸有了成形的印象。
“他啊，從小到大學習成績都很好，每次考試都是第一名，別的小孩在外頭瘋的時候就他不用大人說也會在家乖乖寫作業。”
“他很聽話，從來不跟其他小孩一起去調皮搗蛋，他爸媽經常上晚班，他從上小學起就自己做飯有的時候還會走十幾里路送去他爸媽的單位。”
“他還經常幫院子裡的大人幹活，從來不抱怨，誰家需要搭把手喊他一聲他就來了，從來沒見過這麼聽話懂事的小孩。”
“……”
“……”
“就是可惜，這孩子命不好，爸媽死的時候是真可憐，當時那樣子看著我都怕他也會出什麼事，這麼多年沒回來，也不知道過得怎麼樣了……唉……”
天色漸漸暗了，林川心裡酸得厲害，側過頭，沒有讓阿婆看到自己微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