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晚上？”
沈諾用力點頭：“對，就明天晚上；去不去？”
“但是pia戲……”
“就跟他們說沒時間過幾天咯；去吧去吧。”
林川猶豫了一下；笑了笑：“好，那就去吧。”
沈諾鬆了口氣，總算解決了。
至於之後劇組群裡一片哀嚎，那也不關他的事情了。
大年初五晚上市政府在河灘廣場放煙花是每一年過年的固定節目，每一次都是人山人海盛況空前；去圍觀的人非常多；沈諾只在電視新聞裡看過，這還是第一次去現場感受。
休息了一天他的感冒已經好了很多依舊是是帽子手套厚羽絨服包裹得嚴嚴實實，平日裡並不算熱鬧的河灘這個時候人推人擠；林川擔心會和沈諾走丟了；直接拉住了他的手，沈諾也沒有拒絕。
兩個人爬上河灘邊的高地；這裡的人稍微少一些總算不用跟人肩膀碰肩膀；放煙花的時間還沒到沈諾很興奮；問林川：“你以前來看過嗎？”
林川笑著幫他把歪了的毛線帽撥正：“沒有呢，覺得人太多了不想來湊熱鬧，不過現在看看好像還挺有意思。”
沈諾也笑了：“我也覺得挺有意思，和你一起更有意思。”
林川有些意外他會這麼說，伸手攬住了他的背將他擁進了懷裡。
溫情的氣氛沒持續幾秒中，甚至沒等林川醞釀好情緒再說些感性的話趁熱打鐵，隨著砰砰砰的幾聲響，煙火沖天而起，在墨黑色的夜空綻開璀璨花朵。
沈諾瞬間被吸引了視線，從林川懷裡退了開，仰起了頭眼睛都不眨認真看著，林川有些遺憾，嘆了口氣也只能算了。
持續近半個小時的煙花燃放，沈諾就沒低過頭，看得格外認真，林川實在忍不住好奇問他：“有那麼好看嗎？脖子不疼啊？”
喧囂聲中最後一朵煙花極致綻開又凋零之後沈諾才終於收回視線，笑著道：“來都來了就認真看唄，要不不是浪費時間？”
“……你還當真是奔著看煙花來的啊？”
“不然呢？”沈諾眨眨眼睛：“你以為我是為了來跟你約會？”
林川呵呵笑了兩聲：“順便約會行嗎？”
河灘的風很大，沈諾拉高圍巾只露出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林川：“我們去吃東西吧，餓了。”
林川笑著攬過他的肩膀：“走吧。”
河灘附近就是小吃一條街，沈諾堅持要吃燒烤，雖然林川覺得他還感冒著吃這個不好最後還是從了他，不過只是沒有讓他點太多。
沈諾愉快地大快朵頤還不停地把吃的往林川面前送：“你也吃點吧，別總看著我吃。”
“……我不太喜歡吃這個。”
“你不早說？那剛就不吃這個了。”
林川失笑：“我勸了你半天你非要吃這個好嗎？”
“你又沒說是你不愛吃。”沈諾白了他一眼叫老闆幫忙去隔壁的麵店點了碗牛肉麵來給林川。
林川沒有拒絕，沈諾有的時候雖然有些任性，其實還是很懂得體貼人的。
兩個人一邊說笑一邊吃東西，旁邊一桌的人吃完東西走了來了一對年輕男女，坐下之後女人喊老闆來點單，原本正和林川說話沒注意到旁邊坐的什麼人的沈諾聽到聲音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滯住，轉過頭去就對上了女人也不經意移過來的視線。
對方看到他顯然也有些意外，不過依舊衝著他笑了笑點了頭算是打了個招呼，她身邊的男人也看了過來，同樣衝沈諾點頭，沈諾有些尷尬，微點了一下頭就收回了視線。
之後也再沒了說笑的心情只低著頭默默吃東西，林川注意到他的反常也沒有多問，看了一眼旁邊的男女，樣子很親密還帶了個兩三歲大的孩子，應該是小夫妻。
吃完東西走出小店，林川才小聲問起悶著頭徑直往前走的沈諾：“剛才那是……？”
“前女友。”
“……都當孩子媽了啊？”
沈諾抬頭瞪向他：“少說兩句沒人當你是啞巴。”
“揭你傷疤了？不是早分手了？難過？”
知道林川只是在開玩笑，沈諾還是很鬱悶：“我們大四畢業才分手的，那孩子看著都有三歲大了。”
“哦……”林川瞭然：“你不知道？”
沈諾搖頭：“畢業的時候她說要去外地就分手了，她老公是我們隔壁班同學，我和她交往的時候一直沒放棄過追她，後來有同學跟我說他們走的很近讓我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