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怎樣,但是安芝就不一樣了,他沒有靠山啊,他的位置多讓人眼紅,這小子明明就沒有那個能力去守住,還要硬上,管也管不住啊。
安叢林的目光轉向聶景辰的腿上,目光也柔和起來,“受傷了?”
“在冀北時候的傷,好的差不多了。”
“都多少天了,怎麼還不好?”
“忙的緊,沒空收拾它。”
安叢林看著他腿上白花花還沒有癒合的傷口,不由得皺眉,“這次花了不少錢吧,”他說著從抽屜裡拿出一個信封放到桌面上,“別說安叔俗氣,我知道依著你的脾氣斷然不會用自家的關係,你為了去市公安局應該想了不少的辦法,還是拿著,多了就請人吃頓飯,少了你就再添點。”
聶景辰看都沒看信封,冷笑道,“師政委當時可是明明白白的說讓軍區的人行動的,安叔,我若是為了這點子東西,恐怕連軍區的大門都不會出。”
安叢林苦笑,“小辰,你安叔這下可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聶景辰將褲腿放下來,笑道,“那您就什麼都別說,去省廳我沒有辦法,但是市局還好說,您別忘了我三姨,任誰都得給我兩分薄面,再說了,”他的聲音冷笑起來,“哪個部門和沈家沒有關係,誰動了沈家誰就和沈家結了樑子,這可不是個好差事,都巴不得往後退,有我出面,那幫子人表面上氣急敗壞,實際上心理美得很。一來不用得罪沈家,二來就是這件差事辦不好也有我來頂包。”
“這麼說齊州的大老虎就這麼被你抽筋扒皮了?”
“抽筋扒皮?哪有,充其量就是給它剃了點毛,老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