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公眾的地方。現在他們是驚弓之鳥,急於轉移,也不知道會轉移何處?”珩少思量道。
聽完珩少提供的線索,楊立馬站起來,戴上警帽,撥通刑警隊員座機,“小高,你馬上帶人分兩隊去查談博望棉花廠和博望賓館,發現可疑人物立即報告,等我命令。”
“是,隊長!”
“我不會放過一個可能機會,珩少謝謝你的配合,我現在就去審問逮捕過來的人。”
“很榮幸配合刑警隊。”
楊隊走了,珩少也只好揮揮手離開了刑警隊。
出了那麼大事,自己還上新聞了,珩少知道家人會很擔心著急,尤其是母親。珩少想到這兒,也沒有過多耽擱了,直接返回秦莊。
“哎喲,我的珩兒(只有母親常這麼稱呼)阿,你可算回來了!受傷了沒有?你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風裡來雨裡去,這些日子你一刻也沒消停過,媽好擔心你阿寶貝兒子!”珩母擔憂地撫著珩少的頭,慈祥地面容略顯憔悴。
珩少很是過意不去,雖然年少貪玩,經常惹事,但面對寵愛自己的母親,他心裡覺得很是愧疚,忍著心酸像個小孩子般依偎在母親的懷抱裡。
“對不起媽,讓您擔心了。”
“天天不讓你媽安心,你現在是個定時新聞了,再不收斂些,早晚惹禍事沒人收得了局面。你以為你這次立功了就應該受到表揚?大錯特錯,要不是範局長看在我的薄面和你救人的份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若是媒體記者跟拍到你持槍,你怎麼立功,秦家有天大的面子,範局長也不得不派人調查你甚至緝捕。”
父親秦士徵厲聲斥責,杵著爵士杖威嚴地坐在沙發上。
“哎,士徵,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