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京裡的每個人都很清楚,我父為何會被從江南調到京城來,也為何會一直閒賦至今,只是做一個有名無實的皇城禁軍教頭。”
“你看得倒是很通透,只可惜。你選錯了人,若你如今還是安平侯許承嗣的女兒,咱們之間或許不用這樣敵對,說不準還可以做朋友,就好像我和你妹妹許榮玉一樣。”
“她是她。我是我,我們永遠也不可能成為朋友。”許榮華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安瑾玉:“這是我最後一次單獨與你會見,就好像咱們那一次在平州的山崖之上,從此以後永遠只能在處於敵對的立場。”
她頓了頓,又道:“安瑾玉,我不管你想得到的是什麼。還有你心裡在算計著一些什麼,有些話我今天必須要和你說清楚,第一,我不會讓你傷害到我家裡人,第二,我不會讓你傷害離國的任何一個百姓。第三,我永遠也不可能和你做朋友。”
“許榮華,好,既然你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我也不防和你挑明。”安瑾玉道:“就算束雅嫁給了高晉。我也要做他心尖上的那一個人,還有,不管你裝得再像,暗地裡再做多少,高晉依舊是不會真心喜歡你的。”
安瑾玉其實也覺得許榮華變了,似不如她所預見的那樣。
許榮華聽到這裡,已經不想再出言反駁,直接走了出去。
可笑,當真可笑。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許榮華掀開簾子以後才發現,原本以為靜侯在外面等她的秦素月不見了。
空氣裡殘留著一股*香的味道。
許榮華轉頭看向安瑾玉:“你做了什麼,我的婢女呢。”、
“人人都說你很緊張她,甚至不惜為了她得罪了太子殿下,哈哈,我就是想看看,你對她究竟緊張到了什麼樣的程度,是不是願意為了其捨命。”
“卑鄙。”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許榮華上前,以掩耳不及速雷之迅飛快的掐在了安瑾玉的脖頸,很快,安瑾玉的面色便煞白了起來,她一雙好看的眼睛漸漸突起,許榮華冷冷的看著她道;“既然你這麼喜歡害人,那我就殺了你,你到陰曹地府去害個夠吧。”
“放……放開。”安瑾玉沒有料到許榮華會突擊,更沒有料到她的內勁竟會如此大。
想要掙脫卻一點也掙不開,不一會兒便感覺呼吸困難了起來,卻依舊不肯說出秦素月的下落。
許榮華淡然一笑:“看樣子,你不怕死,那麼,你到底怕什麼呢?”
許榮華想起了很多年前原主給她毀容的那一次。
抽出了腰側隨身攜帶的軟劍。
一刀就朝安瑾玉的臉上割了下去,頓時鮮血直流。
“許榮華。”安瑾玉從嗓子眼裡擠出了聲音厲聲尖叫。
她的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相信許榮華竟真的敢割她。
“再不說,我這一刀割得你再也無法復元。”許榮華再次提起了長劍。
安瑾玉這才徹底的慌了。
“我說,這間雅室裡有機關,她落入了遂道。”
“盡頭在哪裡?”許榮華道。
“右相府的廢棄後園。”
“滾。”許榮華一把將安瑾玉扔到了一旁。
看也不看她淌滿鮮血的臉。
扭了扭一旁的一個花瓶,果然,一條小道出現,黑暗似沒有盡頭,可以看到,素月手中的錦帕正落在沿階而下的石級上。
許榮華拾起,面色凝重,快步而行。
安瑾玉驚惶而憤怒的聲音從頭頂上的茶樓雅間傳來。
“來人啊,給我打水。立刻打水。”
臉都已經傷了,她還只顧著打水洗臉。
許榮華冷笑。
對於屢次冒犯她的人,她是沒有好手段的。
而且太湖之邊遇襲,駱小小受傷。一定與她脫不了干係。
許榮華沿著密道往前,終於,在看到一片亮光之後,緊接著傳來的是秦素月驚惶而恐懼的尖叫。
“啊,不要,求求你,放了我。”
秦素月求饒的聲音,許榮華血往頭湧,只感覺萬分的憤怒。
她幾步踹開了緊閉著的房門。
許久不見的安豹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他已經撕碎了秦素月的衣賞,正欲行非禮。
秦素月一見到許榮華出現。頓時哭著癱軟在了地面。
安豹扭頭一看:“又是你,晦氣,屢次壞爺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