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人勾結我管不著,那是內閣大臣的事情,我只問你一句,那些銀子,你們到底藏到了哪?”
“銀子?”豆大的汗粒從許德民的額頭滾下:“下官糊塗,不明白您在說什麼呀,什麼銀子,那些被劫的,我怎麼知道。”
“那些人都已經招了,他們不是匪賊,而且,也不是被你趕走的,是被你請進來的。”許榮華終於忍不住,一腳踢在了許德民的身上:“你到底說不說?再不說,小心我要了你的狗命。”
【066】陰險知州設奸計,榮華慧眼巧識破
“小王爺,不,侄女兒,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你讓我說什麼呀。”許德民立即打起了太極。
見他不到黃河心不死。
許榮華不由得怒從心起,尤其是那一句侄女兒,聽得她火冒三丈。
禁不住一腳踹去:“不要臉的東西,誰是你侄女,我告訴你,我與那許承嗣早已沒有了半點關係,我和他是當著眾人的寫下了決裂書的,你少來這裡攀親戚。”
說罷狠狠看向許德民:“你再與我耍太極,小心我一劍削了你。”
許榮華撥出了腰側的長劍,架在了許德民的脖子上。
微微的用力,他立即嚇得雙腿發軟,差點沒尿了褲子去。
當下就不說話了,只上下牙齒打著顫,看得許榮華好不生氣。
而一旁的紫陽更是忍不住,一腳踹去,踹在了他的屁股上:“許德民,你再不說,小心本公主來一個先斬後奏。”
紫陽的厲害許德民是見過的。
尤其是這個公主不按理出牌,飛揚跋扈,所以他不敢造次。
許榮華還好,最起碼還講一點點道理。
若是惹惱了這個公主,只怕她真的會一劍刺來。
所以,許德民壓根不相信許榮華敢殺他,卻害怕紫陽的不要命。
於是乎,許德民招了:“小的招,招。”
連說了兩個招字,又道:“可是,招什麼呀,小的真的不知道招什麼,就知道,那銀子放在指定的地方,有專人來取,至於那人是誰,我真的不知曉啊。”
“你不知曉,那你怎麼會如此的聽話,將銀子送上匪山去。”沈磬恨到。
這個時候,他憤青的本質發揮得淋漓盡致。
他一把踹在了許德民的屁股上,和紫陽一樣,把他踹了一個狗啃屎。
許德民老淚縱橫,哎喲呀喲的叫喚,硬是說不出半個字來:“我,我……”
“要不這樣,我給各位陪罪,陪罪。”許德民淚汪汪道:“賠完罪後,我再給各位詳細的道來事情的原娓。”
“姓許的,狗官,你又想耍什麼花招呢,我們等得,江南的百姓可等不得,你可知道,這百姓當中每天有多少人因為飢餓而死,而你又有多麼的可惡。”高簡終於忍不住了,他不是一個正義之士,也不是好多管閒事的人,只不過,因為曾經承過了一樁恩情,所以才幫著許榮華的,如今,更是難得開口。
高簡此言一出,許榮華眸光一凜,看向高寒。
高寒亦是斂了溫色,換上了一臉肅寒:“許大人,若你真的不說,我也難以保你了。”
一唱一合,演得不錯。
“我說,我說,我真的說,幕後主使是誰,我說。”許德民見勢不妙,立即招了:“是……在說之前,我可不可以先喝口水啊,因為說來話長,我真的口渴了。”
“不行,你必須說,說了再給你水喝。”紫陽不讓人給他倒水。
下人們一動也不敢動。
一個個全嚇傻了。
哪料到知州府裡會有這樣的動靜。
許榮華看了那些無辜的人一眼,沒有一個異樣神色。
所以,她揮了揮手,示意那些人全都下去。
知州府裡的下人頓時退了下去。
許榮華這才起身,倒了一杯水,遞到許德民面前:“許大人,你可聽好了,這杯水下了肚,若你還沒有說,我便真的不客氣了。”
“榮華姐姐,你還與他多話什麼呀,不客氣就不客氣,我紫陽別的不愛,就愛對人不客氣,讓我來吧,你說,是削他剩下的半隻耳朵,還是先剁了他的腳。”紫陽上前撥出了長劍,與許榮華一起對著許德民。
許德民早已經嚇得臉色發白,這樣的一個人,也難怪他們如此的信任,可以用來當傀儡。
許德民捧著許榮華遞來的茶,雙手顫抖,微微的抖了一抖。
頓時,茶杯落了地,清綠的茶水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