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大男人,哭成了這樣,丟不丟人啊。”許榮華料到過他的一千種反應,有反抗有繼續向她出手的,可是沒有料到過這麼一個大條的漢子竟然會哭。
那人一邊哭一邊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豈能隨意損之?你沒經過我爹孃的同意。”
“是啊,這也太過份了。”士兵中立即有人附合了一句。
許榮華一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頓時一改面上的嘻笑神色,變得莊重凝重了起來。
她一把從樹下跳了下來,落到了那些士兵們的面前,道:“你們還敢笑,全都不許笑。”
許榮華斂去了笑意走到了那人的面前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豈能隨意損之?”
“沒錯。”那人道,昂起了頭,似很硬強的模樣。
“荒謬。”許榮華立即一聲爆怒:“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能隨意損之沒錯,可是你們是普通的人嗎,你們是老百姓每年上了貢糧養著的兵士,你們的身體髮膚早就已經不受之父母了,受之於天下的百姓,你們的存在,就是為了保護百姓的安寧,也是為了天下的太平,豈能隨意損之,若每一個人都抱有這樣的心態,不願隨意損之,那麼這隻兵隊還有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