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他也不是不願。只不過這樣的被人叫進去喝酒,他是有些不樂意的,所以當下低下了面孔,臉色不是很好看,面色有些微微的黑沉。看向許榮華的時候略微有的些不高興,看向高寒的時候更是虎著一張俊臉,頓時顯得整個人深沉無比。
秦昭的年齡只有十四五歲,可是他的身量可不小,身高約有一米七八了,再加上他那天生就顯得有些成熟的臉孔,所以看起來更是十七八歲的樣子。比自身的年齡整整要大了三四歲。
駱雲天見秦昭黑著一張臉站在那裡,也不明所以。
看了一眼許榮華,又看了看高寒:“這位小將……”
許榮華對駱雲天介紹道:“這位是我父王安排在我身邊的猛虎營的一員小將,假以十日,他一定會和駱將軍一樣,成為一個大有成就的將士的。”
駱雲天一聽說是安南王安排的。而且再看秦昭的那種架勢,頗有些大將風範的氣場,除了那略微帶著賭氣的眼神顯得稚氣以外,其它的一切都好。
頓時衝秦昭招了招手道:“你叫什麼名字,過來。和我好好的說道說道。”
秦昭半步未動。
他看著許榮華。
許榮華道:“駱將軍叫你,你就過來吧。”
秦昭這才動了動步子。
卻依舊有些不情不願。
許榮華暗自發笑,心想,果然是一個倔強的孩子。
駱雲天卻從凳子上坐了起來,走上前去,拍了拍秦昭的肩膀道:“好啊,受命於人,卻並非受命於它人,果然好,不愧是安南王調教出來的部下,告訴我,你們營的總教頭是誰啊?”
“林。”秦昭話不肯多言。
駱雲天微微眯了眯眼:“我離京的時候,好像沒聽說過姓林的教頭。”
“京中變化無常,這也不足為怪。”駱紅衣卻在一旁插了一句,似乎有些頗不以為意的樣子。
秦昭這才抬了抬眼,向這些天壓根就沒有細打量的駱紅衣看去。
只見這個少女約十七八歲的樣子,一襲紅色的長袍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體,那身上的每一處都爆發著強勁的火焰之力,而且她的五官乍看上去雖不美,但是再看兩眼,細看這下還是很好看的,所以不禁的又抬眼打量了一下。
駱紅衣感覺到了秦昭的視線,頓時有些不高興的板起臉道:“我說你看什麼看,我又沒有和你說話,我在和我父親說話。”
秦昭這才不屑的轉過了頭去,似很有些不以為意的樣子:“你以為自己好看麼,只不過見女子穿著男人的長袍,且又是火紅色的,所以奇怪而已。”
駱紅衣一聽頓時惱了,拍桌而起:“你說什麼?”
駱雲天一見駱紅衣發火了,頓時將她按壓下來,將她按坐到了桌面,對駱紅衣說道:“莫急莫急,莫氣莫氣,好好的說話,好好的說話。”
“秦昭,給駱姑娘道歉。”許榮華道。
“憑什麼讓我給她道歉。”秦昭頓時有些不服氣。
“蠻夷。”駱紅衣鄙視了一句。
秦昭頓時氣惱,伸手就要撥刀,可是卻忍住了。
到底是少年心性,儘管忍住了怒氣,卻還是難掩憤色。
胸膛劇烈的起伏著,一上一下,讓人不難看出他的隱忍。
駱雲天頓時點了點頭:“不錯,是個有些膽色的,也是個有些忍勁的,與當年的我有些相似,不錯不錯,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假以時日,他必成大器。”
一般的人聽到了這樣的話當然是會高興了,可是秦昭卻因為駱紅衣與他的爭執,對駱雲天所說的話並不認同,朗聲道:“駱將軍與我不過一面之緣,之前並不曾深究,也不曾瞭解,為何如此的斷定,我將來會是一個大將之材。”
駱雲天聽秦昭這麼一說,頓時樂了,指著秦昭不可思議的對許榮華道:“許姑娘,你看看,好傢伙,聽我誇他,這小子還不樂意了,當真是稀奇啊。”
“有什麼好稀奇的。”秦昭又道。
“好小子,來,你坐下,我好好的與你說道說道。”駱雲天頓時一掌拍向了秦昭的肩膀。
秦昭只感覺肩上一陣吃痛,緊接著一股力量壓迫著他坐在了許榮華一旁的小凳子上,駱雲天接著又對駱紅衣道:“紅衣,再去拿一個碗來。”
“爹,你沒有看到嗎,人家根本就不想喝酒,你拿碗來幹什麼,讓他把話說完了就走。”駱紅衣氣呼呼的道。
許榮華聽駱紅衣這麼一說,知道駱紅衣是真的有些生氣了,所以也不打算將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