悽慘而不可言,而你卻未曾掉下一滴眼淚,反而惺惺作態的給那些士兵們講大道理?這是何因。你若真心的憐他們,豈會不哭不鬧,不報仇血恨。”
“哼。”許榮華終於明白了,這是高成故意在找茬,她也不再客氣。
“我想請問一下,如果您是我。在那樣的情況下會怎麼做,會在明知對手很強大的情況下,讓所有人陪著你一起去送死嗎,還是說,讓全場的死兵跟著你一起痛哭。從而失去了整個水兵營計程車氣,我相信如果是我父安南王,他也一定不會這麼做。”許榮華簡短几句話,令一旁圍聽計程車兵們不由得暗地裡叫好。
的確,在很多時候,鼓勵比哭泣更重要。
高成一聽,頓時語塞了。
他又道:“好,我再問你,既然你之前劣跡斑斑,屢次的草營人命,還犯下了幾條血案,為何又能脫身,你與那右相之子屢次的起爭端,到最後不得高靖相助卻能得以化險,卻是為何因,如果不是你是他們派來的一顆棋子,他們會放過你?”
說來說去又繞回了原題。
許榮華一聽這句問話,便知道再說下去也是徒然了。
她不想再多說什麼,因為高成純心的胡攪蠻纏。
許榮華道:“我敬您是我義父的堂兄,不想與你過多的生枝節,此次前來,的確是誠心的想要投奔的,而且我來所謂何事,我父也在信中寫得一清二楚,若是您再這麼的浪費時間,耽擱了正事,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好一個丫頭片子,口氣不小,還耽擱了正事,哼,你能有什麼正事。”高成越發不屑的起來,他就是不相信許榮華,一個小小丫頭片子,憑什麼能征服所有的人,而且據說他那不成氣的兒子之所以還留在京裡,不肯前來邊關,也是為了她。
高成一想到這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只感覺自己身邊所有的人都被許榮華給利用了,可是卻甘之若飴,還渾然不覺。
他才不會做這樣的大傻瓜。
說什麼今天也要結果了這一個安平侯的孽種。
高成於是道:“好,我也不想再與你多說,要不咱們以武定輸贏。”
“淮北王,你確定你要和我打?”許榮華扯下了頭上的布巾,微眯起了雙眼。
她嘩的一下撕開了身上的長袍。
眾人立即瞪大了眼睛,當眾脫衣?
可是待看清她長袍下的裝束時,頓時驚了。
裡面穿著的,竟然是一身甲衣。
而且穿的是長褲。
一個女子穿上褲竟也能這麼的美。
許榮華道:“如果你想和我打,或者是想就此一錘置我於死地,那咱們就不妨試試看,到最後誰輸誰贏?”
許榮華冷眼看向了高成,這個老頑固,還真難搞。
一定要給他一點教訓嚐嚐。
許榮華飛速的後退,將身子旋轉著盤到了上空。
高成冷冷一笑:“雕蟲小技。”
他的長錘離地,一聲嘶吼,許榮華只感覺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震破了。
好一個獅子吼,看來他的洪亮嗓音也是因此而來的。
許榮華待到他一聲吼叫過後,看著地面濺起的塵沙,道:“就算您想與我打鬥,也不用如此的大費周章吧,你知道嗎,你這麼一吼對我來說不起半點震懾作用,我與人打鬥的時候,對方越是表現得勇猛,我便越有勝算,因為我喜歡強勁的對手。”
“不知死活。”高成何時被這樣一個小丫頭片子嘻戲。
就算有的時候與駱紅衣也有交手,但那也是指點她一下武功。
如今許榮華這麼一說,高成頓時火冒三丈。
看錘。
他一聲喝還未發出。
只見鐵錘四分五裂,從上空墜下。
沒有人看到許榮華是怎樣出手的,只知道她四周散發著一股灼烈的氣息,好像可以把鐵器溶化一樣,她一聲長喝,將所有的烈焰都夾裹著卷向了淮北王。
淮北王手裡的鐵錘就四分五裂了,緊接著,一股灼熱的氣流包裹著浪沙向淮北王襲去,許榮華一用力,內力全都凝聚在了掌心裡。
“手下留情。”一聲長喝,似乎是駱雲天趕來了。
許榮華原本就不想殺高成,因為這番打鬥本來就是為了挫挫他的銳氣。
臨行的時候安南王說過,高成這個人有些自負,不是很好相與。
適當的時候,如果他實在是太過頑固,可以在武力上取勝,至少能讓他刮目相看,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