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紫陽。
紫陽知道沈磬心裡在想什麼,下一秒,沒準他那不知廉恥的話又會從嘴裡蹦出來,紫陽都已經習慣了。
果然,沈磬道:“如果此事都不得要,真不知道公主認為什麼樣的事情對一個女子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沈磬鐵青著臉,一張俊臉黑得跟鍋底似的。
其實他想表達的不是這個意思,但是話到了嘴邊就完全的變味了。
紫陽不可置信的看著沈磬,道:“你在想什麼,難道你在懷疑我,和哪個男人在一起都可以做這樣的事嗎,還是說,不管昨天與我發生此事的是誰,我都不需要他負責任。”
紫陽道:“沈磬,我今天一早本來是想留下的,所以到湖邊去散心,想要弄清楚自己心底的情緒,我以為,我們或許可以慢慢的相處,可是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我錯了,你根本就是一個不值得我去愛的人,從以前到現在,我只恨自己為什麼要去招惹你,因為你根本就不顧別人的感受,只知道自己的情緒。”
說完紫陽憤憤然的轉身,進了寒王府的大門。
門外守衛的見了紫陽公主前來,立即開門。
兩個府門相隔不遠。
可是沈磬在這一刻卻覺得,一種深深的無能為力。
為什麼紫陽公主從來都不肯按理出牌,明明已經照著祖父所說的去做了。但是她還是離開了他,為什麼會這樣。
沈磬痛苦的一拳砸在了一旁的石獅子上,頓時,獅子四分五裂了。
沈磬正想在做些什麼的時候。沈明瑜從府內出來道:“哥,祖父有事要對你說。”
沈磬立即進了府去,看了一眼紫陽消失的方向,一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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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榮華時間不多了,沒有等沈磬把紫陽帶回來便回府了。
年錦容沒有追問許榮華昨夜去了哪裡,只是默默的把她的行裝打點好,再過幾日就要上路了,年錦容默默的看了許榮華幾眼,轉過身去,許榮華知道年錦容的心裡很難過。可是她也無能為力,因為有些事情已經不在她的掌控之中,許榮華感覺,一種深深的無力。
她與年錦容幾番細語之後,轉身去了安南王的書房。
這些日子以來。安南王一直把自己關在書房裡,也不知道在思量一些什麼。
許榮華進去敲門的時候,安南王微微的應了聲。
許榮華推門而入。
許榮華還未開口。
安南王便道:“榮華,你外祖讓人傳來了口訊,說是要讓你表哥與你一同前去,你意下如何?”
“女兒不願意,今天已當面拒絕過此事了。”許榮華道。
“為什麼不同意?”安南王又問。
“一切皆因女兒心中自有定數。”許榮華道。
安南王道:“你還是與我直說吧。究竟所謂何事,是否是擔心你表哥的安危。”
“是。”許榮華終於應允。
安南王看了她一眼,面色凝重:“你可知,為父為何要在這個時候安排你去邊關。”
“父親自當不會是因為清弟的事情怪罪女兒,所以才給此苦差,你是為了讓女兒避開一劫。聽說皇后這幾天復又獲寵,後宮裡面傳開了,所以很有可能,安豹之事會重新審理。”許榮華道。、
“你知道便好,如今的局勢。你要明白,本王雖能用此計護你,也有恨你入骨的人,欲用此計除你,到時候你必定會有危險。”安南王道。
“這個淺險的道理女兒自是明白,只不過,女兒更加明白的事,不以身試險,怎能試出幕後的主謀是誰,而那些人想要的又是什麼。”許榮華雙眸晶亮,看向安南王。
多年以後,當許榮華尊為女帝,安南王憶起眼前的這一幕時,便覺,一個人若有大王之相,不可能是一朝一夕所成。
許榮華早在很久以前,便有了女帝之徵。
當然,這一切都是後話。
許榮華與安南王的談話到此為止。
最後,許榮華對安南王道:“就是因為女兒想試拭出幕後的主使是誰,究竟是誰想惑亂朝廷,還有,是誰挑起了六國之亂,所以更不能把表哥攪進來,榮國公府只有表哥這麼一個嫡親的血脈了,我不能讓他為此而亡。”
“可是自古以來,為了朝廷的興衰,總會有人傷亡。”
“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是我身邊的人。”許榮華堅持。
“那好吧,你不願意讓你表哥隨行,那就一路保重吧,再過三日你就要離京了,為父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