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緊接著哈哈大笑了起來:“你莫不是喪心病狂得了失心瘋了吧,沈將軍從小定下的妻子就是駱紅衣,駱紅衣和沈將軍青梅竹馬,自幼一起在我們這邊塞長大,又同樣的出自武將世家,我們可是很看好她們的。你是哪裡冒出來的一根蔥,竟然也敢說自己是沈將軍的娘子。”
“我就是他的娘子,娘子,娘子。怎麼著,那個駱紅衣,早就已經被我給氣跑了,你不是說她從京城回來就連醉了三場嗎,那就是因為她知道有我這麼一個人的存在,所以才死心絕望了的。”紫陽高昂起頭,斜眼看向婉娘,對這個女人完全沒有半點的好感。
也不知道多大年紀了,還跑來這裡賣弄,而且看起來粗鄙不堪。看到了就心煩,尤其是她剛才所說的那一段,沈磬醉酒以後與駱紅衣一起離開,不知道他們倆有沒有發生什麼。
一想到這裡,紫陽立即心煩意亂。恨恨的跺了沈磬一腳。
卻又無可奈何,也不好在這裡多問些什麼。
婉娘看出了紫陽的心煩意亂,高高的柳眉挑起,更得意了:“喲,你不是說你是沈將軍的娘子麼,既然這男人已經是你的了,幹嘛又介意我所說的話。我看你啊,根本就是心裡發虛,哼哼。”
“誰心虛,你才心虛呢。”紫陽氣急了。
她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許榮華與高寒在一旁,幾乎同時的搖了搖頭,正要勸解一些什麼。
卻看到紫陽驀的惦起了腳尖。叭的一下在沈磬的臉上留下了一吻。
沈磬驚愕的轉過頭去。
雖然兩人私底下也有不少親密的行為,可是這裡是在邊關,隨時有可能碰到他以前的老部下,或者是熟人,被人看見可就糗大了。
沈磬立即扶著紫陽的肩。想要把她按坐到凳子上去,正待勸她與婉娘別吵架。
可是紫陽突的一下站到了凳面上,這下子與沈磬一般般的高了,不過還是要惦起腳尖,扳過了沈磬的頭,叭的又一下吻上了他的嘴唇。
這下子,不但沈磬震驚了,就連酒館裡的其它人也被這豪放的一幕給震到了。
他們手中的花生米粒兒落地,怔怔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這時,坐在酒館入門處的那幾個西域人頓時鼓起了掌來,不停的叫道okok。
紫陽得意的看了婉娘一眼,看到婉孃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許榮華原本也淺淺笑著,可是看到進門外掀開了門簾子,隨同三五個女兵模樣的人一起走進來的紅衣少女時,頓時止住了笑意。
許榮華站起,雙手一抱拳,對著進門的紅衣少女道:“駱姑娘。”
一聲駱姑娘,頓時讓沈磬一把推開了紫陽,還有高寒等人,全都站起來與駱紅衣打招呼。
婉娘一轉頭看到了駱紅衣,頓時幾步跑到了她的跟前:“紅衣姑娘……”
婉娘看上去和駱紅衣很熟悉。
也許是因為駱紅衣沒少照料她生意的緣故吧。
駱紅衣面無表情,淡淡的看了沈磬一眼,眼角的餘光撇也不撇紫陽,興許是剛才的那一幕落入了她的眼底,她握著長劍的手微微緊了緊,許榮華看得出來,她心情有些不愉。
駱紅衣對婉娘道:“他們都是京裡來的貴客,你還不好生招待。”
“沈將軍是貴客沒錯,可是那個小丫頭片子……”婉娘不屑於紫陽。
“她身份尊貴,不容多說。”駱紅衣道:“既然婉娘這裡今日忙,那我便先行離去了,待到有空的時候再來飲酒。”
說完就要與那三五個女兵一起走出去。
許榮華上前一步,擋在了駱紅衣的面前:“駱姑娘,不知道家父寫來的書信你可有收到。”
駱紅衣握著長劍的手一僵,許榮華明顯的感覺到了她身體的僵硬。
“你是說……小小的事。”駱紅衣道。
近距離的觀望,許榮華才發覺,駱紅衣其實是一個五官並不出眾,但組合在一起卻讓人覺得越看越美的那種型別,與紫陽的妖嬈張揚驚豔完全不同。
“收到了。”駱紅衣冷冷對許榮華道:“許姑娘還有什麼其它的事嗎?”
“沒有了。”許榮華看出了駱紅衣並不太想理睬她。
“我還有事,先走了。”冷風嗖的一下刮過。
駱紅衣帶著女兵們消失在了他們的眼前。
“駱姑娘,我們稍後會到府上拜會令尊。”許榮華道。
“榮華姐姐,你跟她說什麼呀,沒看到她那個樣子,拽個跟個二五八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