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這裡汙衊他。”
“既然如此。相爺敢不敢讓我們去看看。”許榮華道。
“若是我兒是被冤枉的,你們該當何罪。”安成道。
“若是冤枉的,臣女任由相爺處置。”許榮華道。
“好。這可是你說的。”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後院走。
到了安豹獨居的別院門前。
右相安成上前敲了敲門:“豹兒,你在裡面嗎,豹兒?”
裡面沒有人回應。
“你再不應聲,我就進來了。”安成正要示意人將門開啟。
卻聽到裡面傳來一聲咳嗽:“那個。爹,你就在門外吧,我現在沒穿衣服,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高畫質一聽,頓時急了。一腳下去踢開了門。
少年郎的力氣不大,可是人卻盡了全力。
房門應聲而開。
高畫質看到,裡面床榻上滾落下一個人,卻並不是安豹。
而是一個面色看上去有些腫脹,身上滿是傷痕的小廝。
那小廝一見門被踢開了,頓時從床上下來,連滾帶爬的到了安成腳下:“相爺,我不是故意要欺瞞您的,是、是少爺讓我躺在床上偽裝的。”
“你說,那個孽礙去了哪裡。”安成心裡頓時一咯噔,只感覺不好。
這些天他心裡早有密謀,所以警告過安豹近期不要輕舉妄動,府裡的人,他怎麼折騰都好,府外的人,他不許再擄進來。
可是這才過了幾天,又給他添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