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剛才那血案發生的時候,你可曾看到我出現過。”安豹道:“不是我殺了他們,是我正巧路過,救了你。”
他這麼一說,駱小小倒是愣住了。
是他救了她嗎?可是為何——感覺不到他身上的善意。
儘管安豹笑得很從容,可是駱小小卻還是從他的眼底看到了急迫。
他好像……一頭餓狼一樣,隨時會撲上來般。
“既然是你救了我,那我向你道謝,現在你可以讓我走了嗎,突然發生了這件事情,清哥哥一定擔心極了,你讓我出去。”駱小小現在終於明白,自己是遇掉進了狼窩了。
可是安豹卻搖了搖頭:“哎,你我既然能相識,那也是一場緣份,你就別再走了,就留在這裡陪我,也不要再想你的什麼清哥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待你好的。”
安豹輕聲細語的哄道。
從來沒有哄過女人的他感覺,偶爾哄一下,其實也很好的。
尤其是看著她忽驚忽怕的小兔子一樣的清純眼神,令他有一種油然而生的滿足感。
安豹上前,微微握住了駱小小的手。
駱小小驀的尖叫,一下子拍打掉了他的手,往後縮:“你要幹什麼?”
這下子總算徹底的明白了,這個男人是想要害她。
駱小小一把將許榮華給她的蝴蝶釵捏進了手心,黑暗裡,安豹沒有看清,她的手裡握了一個那樣鋒利的東西。
安豹繼續向前,緩聲道:“小美人兒……你別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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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相府中,安瑾玉正坐在屋子裡和溶月下棋。
門外有下人來報:“小姐,你要的告示已經寫好了,現在就貼出去嗎?”
“貼出去。”安瑾玉頭也不抬的道。
溶月執子的手微微跳了一下:“小姐,你說。會有人來應徵嗎?”
“怎麼不會,一百兩銀子,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安瑾玉道。
“說得也對。”主僕二人繼續下棋。
嘭的一聲,房門被人給踢開了。
定睛一看。許榮華冷冷的站在她的面前。
安瑾玉淡然的執了一枚黑子,落下:“怎麼了,許姑娘到此,有何貴幹?”
“安瑾玉,你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清楚,把人交出來。”許榮華冷喝道。
“我把人交出來,交誰?許榮華,我說你也太可笑了吧,不分青紅皂白的就闖到我的府上來,像個瘋子一樣。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安瑾玉反擊道。
“是啊,我們小姐的閏房豈是你能亂闖的。”溶月道。
也不知道那些守衛的是怎樣看門的,竟然讓許榮華給闖了進來。
這裡可是相府,不是什麼其它亂七八糟的地方。
許榮華揮手,揚起了手中的長劍:“你是在指望你的那些守衛來幫你嗎。不必了,我已經把他們全都給殺了。”
安瑾玉這才看清,許榮華的劍上還在滴血。
看來——自己真的點到她的死穴了。
她的心裡不禁閃過了一絲快意。
許榮華啊許榮華,看來你還是有自己致命的弱點。
你似乎很再意你清弟的心上人呢。
溶月這一步棋似乎走對了。
現在就已經殺進來了。
只不過,現在不是與她廝殺的時候。
安瑾玉緩下了心神:“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誰不見了,你找我要人。”
“駱小小。”許榮華道。
“駱小小?你是說那個駱將軍的庶女嗎?我可不曾見過她。”安瑾玉道。
“別再裝了。今天,要麼你死我活,要麼,你把人交出來,不然,你一定踏平你的後院。”許榮華道。
“哈哈。”安瑾玉仰天大笑:“你還以為你想說。要踏平我們相府呢,原來也不過如此的膽量,許榮華,這個駱小小我是知道的,可是。我還真沒有見過她,她是什麼時候不見了,昨夜不是還在你們安南王府嗎?既然人是在你們手裡失蹤的,我看你們還是不要在我這裡浪費力氣,還是趕緊到別處去找一找吧。”
“哼,安瑾玉,別以為我不知道,昨天夜裡前來偷襲的那個人是你,那些死士也是你手下的吧,昨夜的事我不與你追究,你必須要告訴我,你們把人藏在了那裡。”許榮華道。
“長姐,不要再和她廢話了,直接殺了她。”高畫質從門外闖了進來。
他赤紅著一雙眼睛,感覺整個天地都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