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個眼色,李公公立即去宣禮部的官員即刻來辦。
許榮華目的達到了。也不急於一時,只是關於封號,她有自己的意見。
“我父安南王,我就封個平南郡主吧。”
許榮華藉機提道。
“平南郡主。”景帝略一沉凝,答應:“好。”
待到許榮華和榮國公走了出去以後。景帝氣得一把掀掉了桌上的筆墨紙硯,簡直是太可恨了,氣死他了。
景帝氣得心肝兒疼,曾幾何時,他被人如此的威脅。
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平南郡主,真虧得許榮華開得了這個口。
只是,已經答應了,不封也不行了。
景帝正氣得肝尖兒疼的時候,那道妖嬈嫵媚的身影又來了。
皇后陳霜並沒有走遠,一直在旁側聽。
見景帝怒得不行的樣子,上前道:“罷了,皇上,既然已經答應他了,就別再生氣了,不就是封個郡主嗎,咱們朝中的郡主還少嗎,多她一個不多。”
“話雖如此,可是朕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你看到沒有,霜兒,他仗著自己是開國元老,完全不把朕放在眼裡,那一臉的囂張樣,朕看了就來氣。”景帝坐在椅子上,胸口劇烈的起伏道:“從小到大,他看好的就是皇兄,到了現在,他還坦護著他,朕看,早晚有一天,朕這個江山總會易主。”
“皇上您多慮了,那榮國公真性情,一向如此,他不是針對您。”皇后越是如此說,景帝越是生氣:“霜兒,你不必替他說好話了,我看那個沈嚴,半點也沒有把朕放在眼裡,不就是看朕要依靠他來鎮守這大離的河山嗎,若是朕有自己的武將,還需看他的臉色。”
景帝憤憤然道。
此言一出,正中陳霜的下懷。
陳霜立即上前去,替景帝拍撫他的胸口:“皇上,別生氣了,不就是關於武將的事兒嗎,臣妾倒是有一條妙計?”
“說。”景帝這麼些年來,對皇后陳霜如此的寵愛,除了她長相嫵媚以外,更多的是她的善解人意,當然,這兩樣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陳霜總是能在他焦頭爛額的時候給他出許多主意,發解他的燃眉之急。
比如此刻,景帝看著陳霜兩眼亮晶晶,像極了一隻可愛的小狐狸。
心頭的悶氣微微去了些,任她依在自己的懷裡,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長髮,道:“你我之間,不需要像其它嬪妃那些客氣,你有什麼,只管直言。”
“那臣妾說了,皇上可不許笑臣妾幼稚,若是覺得可用,便用,若是覺得不可用,只當笑話聽一聽。”陳霜巧笑嫣然的對景帝道。
“說吧,朕聽著呢。”景帝微眯了眼睛。平定著自己的心緒。
只聽得皇后陳霜軟軟的聲音在耳邊道;“皇上,臣妾想,如果能大開武舉,不設限制。在鄉鎮以及京中同時開設擂臺,進行武打,到時候必能選撥很多可造之材。”
“霜兒的意思是?”景帝驀的一睜眼,明顯的來了興趣,他兩眸亮晶晶的看著陳霜:“繼續說下去?”
“到時候皇上暗地裡設一個學堂,專門用來培養自己的武將,那些武功好的可造之材,我們可以適當的教他們一些排兵佈陣之法,那些與生俱來,文武雙全的。我們可以立即便委以重任,就好像當初先帝選舉賢才一樣,榮國公不正是那樣選舉出來的麼。既然先帝可以有一個榮國公,那麼我們皇上,也一定可以選舉出屬於自己的榮國公來。”
“噢。”景帝還在思量。
陳霜趁熱打鐵道:“皇上之所以要看榮國公的臉色。不僅只是因為他的黃金戰甲吧,我相信更多的是因為如今我朝的武將,多半都是榮國公手下的得意門生,所以您才會給他幾分薄面,可惜,那個老傢伙,倚老賣老。完全不把您放在眼裡,連我都看不下去,更別提其它文臣了。”
陳霜道:“您可知,那些文臣們都是怎樣評判榮國公的嗎?”
“怎樣評的?”景帝道。
“我說了,皇上可不許生氣?”陳霜小心翼翼的看著景帝的臉色。
景帝面色凝重:“你說吧,朕絕不生氣。”
“那我真說了。”陳霜依舊小心翼翼。
“說。朕免你死罪。”景帝道。
“大家都說他功主蓋主,現如今,我朝的兵馬不是皇上的兵馬,是沈家的兵馬。”
“混帳。”景帝勃然大怒,一下子拍案而起。
陳霜立即跪倒在地:“皇上。請恕臣妾多言。”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