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想要令他獨佔。
“我再問一次,是不是因為他?”
她的回答強烈的衝擊著他的心臟,以及感官。
“是。”她也惱了:“我說是,是因為楚烈,他比你優秀,比你更懂我,比你憐惜我,比你更心疼我,所以我要嫁給他,我要和親到北夷,你滿意了吧。”
她冷冷的道:“說不定,父皇還會一聲令下,命你前去護送我,一路去往北夷。”
說得跟真的似的。
有的時候,謊言越逼真,就會越傷人。
沈磬痛苦的看著紫陽:“你在撒謊。”
“我沒有撒謊,所以你最好別做令自己後悔的事情,不要碰我。”紫陽護住了自己的前胸,若這個時候她還看不出來沈磬到底想幹什麼,那就算是白活兩世了。
她一把抓起一旁被他用利葉割碎了的外衫碎片,一邊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胸口。
原主的這副身體其它的地方都不太吸引人,唯獨一對豐胸,看上去分外的妖嬈。
紫陽伸手按住,用力的往下壓了壓,這個時候,別讓沈磬昏了頭才好。
卻沒有料到,令沈磬昏頭的,並非她的身體,而是她剛才所說的那些話,每一個字,每一句詞,都強烈的衝擊著沈磬的腦海。
她真的要和親到北夷去了,她真的會嫁給楚烈。
想起了那個在崖邊一躍而下,胸有成足,滿懷笑容,沐若春風,一身霸氣渾然天成的男子,沈磬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下一瞬,又像是被薄冰飄浮而起一般,割裂成了碎片。
無止盡的痛楚在這一刻深深的漫延。
他看著手下的紫陽驚懼的瞪大的雙眼,只感覺此刻的她。比任何時候的都要誘惑迷人。
他定定的看著紫陽。
紫陽也定定的看著他。
誰也不再說話。
維持站這樣的動作,誰也不敢亂動。
終於。
紫陽感覺到了冷,沙啞著聲音道:“沈磬,我冷,你讓我走吧。”
這一句充滿著乞求憐愛的話語,終於令沈磬一直極力緊繃著的最後一根理智的弦,斷了。
他只覺得腦中嗡的一響,她接下來再說些什麼他已經聽不清了。
心中有一個聲音一直叫囂著,不能讓她走,不能讓她嫁給楚烈。不能讓她嫁給這天下間的任何一個男人,這個女人只能是她的,從一開始是她招惹了他沒錯,那一刻開始,就註定她再也不能逃離他的身邊。
沈磬覺得榮國公沈嚴說得很對。有的時候,面對女人,你需要有很大的耐心。可是有的時候,當她們頑固不化時,只能採取強硬的手段。
就好像沈嚴曾經對他的祖母霸上硬上弓一樣,他也不想再拖下去了。
因為他知道,如果這一次再放紫陽走。她一定會如同石沉大海般隱入宮中,從此消失不見,再也不會給他看一眼的機會。
沈磬用力,捏緊了她的手腕,看著她在他身下掙扎,乞求……
那雙如小鹿一般清純的雙眼。擊垮了他的最後一絲掙扎。
他自問不是一個沒有自制力的人,可是身下的女人,他不放手,想要。
曾經也有女人慾擒故縱,在外逢場作戲的時候。也有女人投懷送抱,可是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人動心過,心不曾動,而身亦不曾動,直到現在,他仍不知,女人究竟是何滋味。
可是此時,他想和這個女人一起,領略初經人事的風情。
“沈磬,不要,你不要做令自己後悔的事情,這不是愛。”紫陽大叫。
可是他已經做過了很多令自己後悔的事情了,心中明白,這是他最後一次的機會。
或許只能這樣,紫陽才會回到他的身邊,從此不離不棄。
嗞的一聲,抹胸在兩人的拉扯下輕舞飛揚的聲響……
她被箍制在了他的身下,動彈不得,任由他動作。
終於,一陣撕裂般的痛楚,自他的猛力一擊之下,漫延以了全身。
疼得快要死去了。
“混蛋。”紫陽昂首,汗水淋溼了長髮,淚眼迷濛的看向沈磬。
他亦是倒抽一口冷氣,極力的剋制著那狂湧而來的美好,這種感覺,好似馳騁沙場,萬馬奔騰,甚至比那還要驚心魂魄……
終於,待到汗如雨下的時候,他停了下來,再看身下,紫陽已然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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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榮華回到了榮國公府,久久不見沈磬與紫陽歸來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