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活活的給踩死不成。”許榮華一聲冷喝,立即有人抬著安豹慌亂的迴轉了。
剩下的五城兵馬司的人,也好解決。
夜已深了,許榮華突然想起,這個時候年錦容一定擔心不已。
她還得回去和她說明一下狀況。
所以當下失去了耐心。
不想再與他們細細周旋。
冷道:“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睜大你們的魚目珠子,看清楚,本姑娘身上穿的是什麼。”
許榮華此言一出,立即有人竊竊私語。
“沒見過這兩樣東西,就好好的回去學一學,再問一問,黃金戰甲和明月寶刀出自何處。”
此話一出,在場的兵眾立即驚呆了。
黃金戰甲他們聽說過的人甚少,可是他們知道,那是先皇留下的東西,聽說只此一件,用極細的金絲織成,穿在身上,可以刀槍不入,遇火不化,遇水不溶,是一個非常好的東西,誰若擁有了,就是至高無上的榮耀,可以免生死的。
至於明月寶刀,就更不用提了。
人人都聽說過。
當年景帝與安南王鬧那麼一出的時候,安南王要離京,景帝不準。
後來還是請出了先皇的明月寶刀,景帝才放行安南王一家人去往了江南。
如今,這許榮華提及此物,是什麼意思。
突然,有人驚道:“你們看,她身上的甲衣。在黑夜裡能發光。”
笨蛋,是在火堆裡能發光,你們這麼多人舉著火把,一身的金子。能不耀眼嗎。
只可惜,沉重了點,若不是發生了這樣的事,她恐怕早早就脫去。
“黃金戰甲。”立即有人道。
“這個呢,你們看,在月光下,它是不是通體發亮啊。”
許榮華寶刀出鞘。
頓時,又是一陣唏噓聲。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立即齊唰唰跪下了。
“既然知道先皇在此,還敢放肆,還不帶著你們的兵器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許榮華這才冷下了容顏,一聲爆喝,頓時,所有人都消散了。
五城兵馬司的人斷斷沒有料到,許榮華身上沒有這兩件東西。
一場禍事看似化解了。那些人一個一個的撤退。
許榮華這才斂去了笑意,突然覺得很累。
高寒走近:“榮華。”
“我什麼也不想說,今天我很累,讓我靜一靜。”許榮華道。
“好。”高寒回了寒王府。
恰在此時,沈磬帶了大隊的兵馬回來,可是看到五城兵馬司的人已經走了。
他知道許榮華已經解決了一切,不由得鬆了口氣。遣兵迴轉。
帶著精兵營裡的人與兵馬城的人馬對決是最壞的決定,因為許榮華一旦進了牢,絕對不可能再活著出來,但是,眼下能不起衝突的就解決,也不失為一件幸事。
沈磬又帶著人馬返轉回蒼祁山。
殊不知。黑夜裡,一雙眼睛將這一切深深的看進了眼裡,露出一抹殘忍的笑意。
沈磬今晚調兵的事,終有一天,會變成一根稻草。壓垮安南王那一派,所有的人。
那人看著許榮華策馬去往了安南王府,對身後緊隨的人道:“先按兵不動,看看她接下來想幹什麼。”
“是。”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可是,今天雖然躲過了,但是明天的擂臺賽她會參加嗎?”
“她的面具都已經惹出禍事來了,還怎麼參加。”那人不屑的輕斥了聲。
也是個女的。
這兩人正是安瑾玉與溶月。
“我明白了。”溶月道。
安瑾玉看熱鬧沒有了,道:“我們回去吧。安豹那個蠢貨,還真是指望不上他。”
“當然了,奴婢覺得相府裡,只有小姐你是最聰明的。”溶月道。
“用得著你說。”安瑾玉白了她一眼,顯然沒有聽馬屁的心情。
溶月道:“對了,今天*師姑託人帶了一封信,說是再過些日子,她要進京。”
“她要進京?她進京幹什麼。”安瑾玉一聽,神情明顯的瑟縮了一下,似乎是害怕。
“我也不知道,聽說是皇后娘娘的旨意。”溶月道。
“我知道了。”安瑾玉心煩意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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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南王府裡。
許榮華一下了馬,便直奔往年錦容的房間。
房內燈火通紅,高畫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