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倒在門框上。
我的個乖乖啊,他們心裡一陣肉疼,郡主這是發得哪門子的脾氣,把值錢的東西都給砸了,玉器和名貴的珊瑚砸得一點也不剩了,還有她那些名貴的首飾,也從首飾盒子裡摔了出來,整個首飾盒子也是名貴的木材做的,全都給砸得稀巴爛。
兩人看著鋪滿了一地的碎片,整個瑩光閃閃,全都是可以拿出去再利用起來的。
那些碎了的鐲子,其實可以打磨成珠子的,於是兩人的心裡開起了小差。
他們卻不敢當著趙欣的面表露出來,只是顫巍巍的問:“郡主,這些個東西,是要把它拿去復原了,還是……”
扔了二字他們沒有說出來,害怕趙欣說他們貪財有二心。
趙欣立即煩躁道:“拿出去扔了,這等東西,還留著做什麼,再美又怎樣,碎了就是一堆沒用的,任誰也不會再多看第二眼。”
像是在說這些玉器又像是在說**師姑以後的慘狀。
那兩人一聽,立即喜笑顏開,卻將狂喜暗自壓在了心底。
他們飛奔上前去,連抱帶扒,很快就將一屋子的東西給整理乾淨了。
當然沒有如趙欣所說的扔掉,而是拿回了自己的下人房裡,看著一屋子的碎片,都只感覺發財了,心裡的喜悅如同這漫天的紛雪一樣的飛揚。
當然也有眼紅的,說起了酸話。
那兩人立即道:“有本事你們也在門外守著去,在鞭子底下討財發,我們兩人可是冒了極大的險才換來這些東西的,剛才郡主發脾氣的時候,你們怎麼不說上前去守著,一個個跑得無影無蹤,只留了我和許六在那裡,若是郡主生氣砸的不是這些東西,而是我們的腦袋,你們還妒恨什麼。”
這一番話說得那些人立即不作聲了。
可是還是有眼紅的,恨恨不平的看著。
下人院子裡立即好一陣的動靜與鬧騰。
而許榮華立在屋簷之上,把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從高晉與趙欣發生了爭執開始,一起到安瑾玉設下了圈套讓趙欣往裡面鑽。
許榮華靜靜的聽明白了一切,她原本準備前往安瑾玉處探個究竟的,但是現在,不用探了,她已經知道安瑾玉到底想做什麼了。
現在看來,安瑾玉已經與**師姑徹底的鬧翻了,所以想要藉助趙欣的力量去對付她,這一招走得還算高明,只可惜過於陰險了一些。趙欣壓根就不是**師姑的對手,但是平西王倒是一枚很重的法碼。
許榮華想了想,就由著她們自己先爭鬥去吧。
只要後院裡起了火,高晉暫時是沒有精力來害安南王府的。
許榮華靜立了許久之後,待到整個太子府裡都安靜了,才跳下了房簷,轉身而去。
回去的時候她路過了來時的街道,只見那條街上的乞丐都不見了。
她揚唇笑了笑,就知道他們會接受她的好意的,許榮華看了看天色,這個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可是她還不太想回安南王府去。
一直以來習慣了勞碌的日子,這些天的休息讓她有些不適,雖然她的身子似乎有些略微的疲憊,可能是剛才輕功過度的原因,但她還是可以堅持的。
走到了前面的小酒館處,許榮華立即鑽回了原來的房間,從街面直接跳到了二樓,換回了自己原來的衣服,剛才在太子府看了一場鬧劇,她的心安定了下來。
換好了衣服以後,想了想,還是去廢棄的酒坊看看,那些乞丐到底怎樣了。
很快就來到了廢棄的酒坊,夜已經深了,可是這些剛得了從天而降喜悅的乞丐們顯然還沉浸在興奮中,沒有睡著,站在門外,可以聽到他們講話的聲音。
“那個姑娘真是個好人。”
“什麼姑娘,那是咱們大離國的許將軍。”
“是啊,又說錯了,是許元帥,不是將軍,將軍都已經擔不上她的威名了。”
“聽說她在邊關的時候可了不得了,聽說她在戰場上,救下了不少的人。”
“是啊是啊,我聽說了,她可真是一個了不得的人物。”
那些人似乎是燃起了火堆,在烘烤著什麼東西,散發出了陣陣的香味。
許榮華站在門外,依稀可以聞見酒香。
看來這些人還真是一些好酒的,給了他們金子,讓他們買酒,只說了句套話,他們便真的買來了酒,還烤起了肉,當真是些有真性情的。
許榮華原本想推門進去的,可是轉念一想,不想讓人覺得她功利心太重了,還是改天再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