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旨意,所有的王爺都召進了京城,只怕是皇上不妥了。”安南王看向了自己的一雙子女,雪地裡,許榮華身上穿著一件紫紅色的薄襖,是剛剛做出來 ;的新的,外在罩著一件白色的狐裘,梳著一個乾淨利落的髮型,整個人看起來顯得非常的清明,尤其是映著白雪,更加顯得彷彿清靈脫俗一樣。
唯有那雙眼睛,靜靜的燃燒著不屬於她外形的火焰。
安南王可以看出,自己義女那眸子裡的火焰幾乎要把整個雪地都給融化了,她似乎想要表述一些什麼,可是最終卻並沒有表述出來。
而高畫質則不一樣。
高畫質剛才聶小蠻那裡離開以後,只感覺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好像做夢一樣。
他剛才想做什麼,好似想吻聶小蠻。
為什麼,怎麼會那樣。
回來的路上他在不停的想,心裡明明只有駱小小,為什麼會對聶小蠻有那樣的感覺呢。
越想越覺得自己的行為是不對的。
可是就在他回到了安南王府裡面,還根本沒有來得及想清楚一切事情的時候,卻聽到了太后這個時候突然召安南王進宮,而且還召了其它王爺進京的訊息。
如果換成是從前,他並不覺得太后做這樣的決定會有什麼,可是現在,他覺得只怕宮裡的天要變了。
高畫質一旦落實了心裡的想法以後,就立即覺得不可以輕易進宮。
而許榮華站在雪地裡卻一句話也沒有說,望著那滿地的積雪,不知道在想什麼。
高畫質想要問長姐徵詢一些意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張了張嘴,卻吐出了剛才那麼一句想要對安南王所說的話。
院子裡沒有其它的人,除了許榮華高畫質,剩下便是安南王。
年錦容的身體不好,這些日子雖說略微好轉了一些,可是禁不住這場大雪,下午的時候都和許榮華坐在屋子裡談天喝茶,到了黃昏的時候,便有些頭痛了。
現在已經是睡下了吧。
許榮華看向了不遠處已經熄了燈的屋子。
此時 ;此刻,她們都從安南王的書房裡挪到了後院就是希望有個清靜的地方可以商議一一對策,太后召安南王進宮,安南王不能不去,可是這個時候,皇宮是如此的兇險,早上景帝一口鮮血吐到了地面是誰都知曉的,而現在太后立即召安南王進宮,只怕不是什麼好事。
景帝在太子的成婚典禮上看到阿九的時候,那眼神明顯的是憤恨的,雖然有些驚喜與意外,還是那些驚喜與景帝眼裡的驚愕以及他眼裡的那種憤恨比起來,那一絲絲見到了死去多年的兒子的驚喜根本就為得微不足道。
所以現在這個時候,景帝要麼還昏迷著,那麼太后讓安南王進宮,一定是宮裡的其它人生出了什麼變故,比如說皇后一黨。要麼就是景帝已經醒過來了,可是他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假傳太后的旨意把安南王給弄到宮裡去,為的就是控制起安南王府來。
可是這一切不管是哪一種局面,安南王此刻是萬不能進宮的。
得想個萬全之策。
所以許榮華一句話了沒有說,在想著怎樣才可以逃過眼前的一劫。
就在她細細的苦想的時候,安南王卻身子虛晃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倒。
許榮華飛快的上前去,一把扶住了安南王:“父親你怎麼了?”
“不好,皇上只怕是有難了。”安南王一把穩住了心神,握住了許榮華的手:“榮華,這個時候也只好把危險交給你了,你隨為父進宮一趟,看清一下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我總感覺,皇上是不會在這個時候對我有什麼動作的,因為以他的性子,就算發現了阿九的真相,他也一定會前思後想的,除非皇上現在……”
安南王說到這裡,微微的頓了頓,把手撫到了心口上:“榮華,每當清弟有危險的時候,你可否會心痛,或者是心裡有感應。”
許榮華聽到安南王這麼說,微微用力的點了一下頭。
當高畫質似乎要遇到危險的時候,她的心裡是會有那樣的感應的,可是不管高畫質是不是到最後真的遭遇了危險,她的心都會輕的痛一下,所以她看到安南王捂著胸口的樣子,不禁問道:“莫非父親是知道了皇上這個時候病危其實根本沒有醒來,讓您進宮的不是太后,是另有其人。”
“不。”安南王擺了擺手:“讓我進宮的人或許是太后,不會是其它人,但是越是這樣,我越是覺得不安,因為太后是不會輕易的對我請求的,這個時候,她派出了身邊得力的姑姑前來安南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