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面容,我想讓他們拉我一把,卻喊不出聲音,怎麼用勁都喊不出來。
我只有接著向上跳,一下又一下。後來我摔倒在了地上,那些人笑了,在大笑著,對我來說如五雷轟頂一樣刺耳的聲音。我捂著腦袋倒在了地上,在地上滾著。那些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突然我睜開了眼睛。我醒了,滿頭大汗地坐在床上,慶幸自己是在做夢。
一零二
其實我才睡了一個多小時,醒來之後感覺口渴,找了一圈才發現屋裡的飲料和酒都喝光了。洗了把臉走出了房間,想下樓看看,順便再找點喝的,我沒坐電梯,想走走。從樓梯上剛走到三樓,就看見一個女人扶著樓梯在那裡吐,我走進了一些仔細一看,才看清原來是美子。我扶著她說,你他媽沒長大腦哇! 那幫渾蛋竟然能把你喝成這德行。她晃晃蕩蕩地看著我說,我當然得喝了,從今天開始我就是明星了,我也能成明星,寫一輩子小說都是白費,都成不了明星。我沒理她在嘟囔什麼,扶著她回了她的房間,然後把她扔到了床上。我站在床邊想,應不應該跟她乾點什麼,這可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後來想了想算了,並不是我不想趁人之危,裝什麼君子,只不過她喝成這死樣跟她玩也沒勁。轉身剛要走,美子叫了我一聲,我又轉頭看了看她。她半睜著眼睛看著我說,怎麼要走了? 咱們的音樂還沒弄哪! 我現在很清醒,只不過有點暈。她說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不一會兒一個美麗的裸體女人就展現在我面前了。她閉著眼睛說,怎麼樣? 敢不敢來了? 我站在那裡笑了,這時我要再裝孫子就有點缺揍了,順手把燈一閉。
一零三
讓我沒想到的是,平時看著優雅的美子,在床上是那麼的瘋狂,不對,確切地說應該是大膽。這是很久以來我體驗過的最舒服的一次,並且我深信,肯定會讓我難以忘記,甚至懷念。
完事兒之後,我們倆滿身都是汗,我先起來到洗手問去沖澡,接著美子也進來了,笑著跟我說,我發現這事原來是最好的解酒藥,現在完全沒問題了,徹底清醒了。
擦乾了身子,我點著一根菸躺在了床上,腦袋飄忽不定地在胡思亂想著。
突然床頭的一個相架把我的眼神定住了,那是一張美子和一個孩子的照片,沒長大腦我也能知道是她們母子倆的照片,這對我來說不足為奇。主要是照片中的那個孩子,一開始我沒注意,仔細一看才想起來,那個小男孩就是前一階段在關叔家,他抱著的那個非管我叫哥哥的孩子。突然之間我好像明白了什麼,但猛然感覺腦袋有點亂。不一會兒美子洗完澡出來了。我拿起了床頭的那個相架跟她說,這孩子是老關的吧?
她瞪著眼睛看著我半天,才說,你怎麼知道,是他跟你說的嗎?
我笑著說,不是,感覺的。
美子突然有些傷感地說,你的感覺很準,家家馬上就七歲了,現在想起來這些年真覺得挺可怕的。一直在背後躲著,老關完全沒有原因地要求我跟孩子保密身份,更不允許我們摻和進你們的圈子,一直是這樣。這次如果不是他良心發現和我的苦苦相逼,他也絕對不會給我這次機會的。你說我容易嗎?
我說,每個人都有不容易的地方,不過我相信,關叔他這麼做有他的道理,只不過暫時你理解不了,也許以後你會理解的。
她說,你瞭解他嗎?
我說,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他。
她說,那你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嗎? 我想了這麼多年都沒想明白。
我說,你不需要想明白,只要沒有壞處就可以了。如果他不這樣做,可能你們現在就會形同路人。但是真實的原因,還得以後他自己跟你說。
一零四
電影已經正式開始拍了,因為要趕賀歲檔,所以每天從早幹到晚,沒用上三天很多人就開始喊累了。小舞也是一樣,每天拍完晃晃蕩蕩地回來之後,倒到我床上就開始睡,什麼都沒心思幹了,第二天一大早上起來就走。我倒是沒什麼,白天的時候我跟關叔還有老劍往監視器前邊一坐,無論拍得什麼樣我都是一點意見沒有。有的時候需要臨時處理一下劇本,我就在現場給他弄一下就完事兒。晚上的時候,還能跟關叔出去玩玩,也算挺悠閒的了。不過好日子沒過幾天,關叔北京的公司有點事必須他回去,這老傢伙走了,留下我自己開始沒意思了。整個劇組的人都比較沒意思,老劍一句話都跟聖旨一樣,一個個的蕒了命去幹,要多沒勁有多沒勁。
一零五
美子又找過我幾次,偷偷地告訴我晚上去她的房間。不過自從我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