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如你們試著和徐理事溝通一下吧。”
這就是韓過沉默很久,甚至點燃一支菸之後。說出來的話。然而韓世敏的頭腦和城府,加上在這個位置,已經足夠分辨出,韓過是在真正的給一個不知道是不是有用,但絕對有價值的意見。
為什麼?
韓過的態度表明了,如果他能管他不會不管。首先他的話中說明這件事是今天才曝光,可是發生卻絕對不是在昨天。而是很早就開始。這以他和徐正勳的關係來說,非常合理。
可是他反覆提出“關我什麼事?幹嗎問我?”類似的話,說明他管過可是沒有管得了,才會有這樣的想法。不然憑他和徐正勳的關係,他不可能在得知這件事的時候管都沒管,就直接表示和我有什麼關係冷眼旁觀。
那不符合邏輯。
所以結論很簡單。他用盡了他所有的辦法去試圖干涉,然並卵的結果。那麼此時他應該是排除了所有他已經用了但是沒奏效的辦法,給韓世敏提出一個意見。這個意見和辦法,應該是他還沒有,或者說唯一沒有嘗試的。
韓世敏表情有點凝重:“已經牽涉到告訴家長的程度了?”
韓過吸了口煙,吐出來彈彈菸灰,看著韓世敏:“估計也未必管用。”
韓世敏手攏在一塊沉思。
韓過看著韓世敏,突然開口:“剛剛韓代表說什麼?SG一直我主導計劃。徐正勳聽我的?”
韓世敏一愣,點頭開口:“這也是事實,沒什麼不正常的。”
韓過搖頭:“我要說的重點不是這種模式正不正常。而是想和你說,看似很多事我主導,他也會經常被我指手畫腳不管公事還是私事,好像我能吃定他似的。”
抬頭看著韓世敏,韓過扯起嘴角:“但事實上韓代表的身份地位和閱歷,該比我更清楚富二代如果真的任性起來。有多倔強和叛逆。”
韓世敏愣在那,眉頭皺得更緊。
韓過攤手笑著:“我和他能做朋友,是因為他相比其他的富二代來說,沒有那麼多富二代獨有的高傲。尤其是性格很單純,為人也熱情。”
“但從小生活的環境和養成的性格,肯定在骨子裡的,很難改變是嗎?”
韓世敏接話看著韓過,失笑開口:“這事都這麼嚴重了,你怎麼早不說?”
韓過掐滅菸頭看著韓世敏:“我說什麼?他還不至於逼著徐賢如何如何。拿錢打臉。而且徐賢也不是那種人,自己也是小富婆。”
韓世敏驚訝:“你……你是說。問題出在……徐賢身上?”
韓過起身笑著:“我什麼都沒說。這是你們的事,自己處理吧。我無能為力了。一直以來是你們給機會,加上賤勳的幫助。我才能走到今天。如今真的讓我出面挑頭干涉什麼,你該清楚我個人在這方面的人脈力量,其實挺有限的。”
韓世敏皺眉站起:“事沒說完呢!坐下先。”
韓過一愣,失笑搖頭倒是真的坐下了:“好我坐,我坐著。怎樣呢?有什麼用呢?”
韓世敏表情怪異打量韓過。突然指著他眼睛直直盯著:“這裡面一定有你的事吧?不然你不會這個態度。”
韓過一頓,看著韓世敏:“那你說能有我什麼事?”
韓世敏看著韓過。疑惑笑著:“你好像又搬家了?之前不是住在徐賢家樓下的嗎?為什麼突然搬走?”
韓過笑著擺手:“可以了。到這就停吧。”
探身看著韓世敏,韓過開口:“我能管得了。我能幫得上忙的,我都會去盡力做。可是我沒辦法的,你硬是給我扯進來也沒什麼用可能更亂……”
“就是這句。”
韓世敏拍手打斷他:“可能更亂這句,你自己如果真的無辜丁點干係都沒有,為什麼會更亂?”
韓過吸了口氣。抽出一支菸點燃笑著:“沒法溝通了。這支菸抽完我就走,仁至友盡。”
韓世敏笑著靠在椅背上,一點都不在意:“Krystal旅遊多久了?很少她放假能是國外旅行的。當然美國不算,她和她姐都雙國籍,美國也算她們家。這次可是歐洲。”
韓過抽菸沒說話。
韓世敏一頓。繼續開口:“如今孑然一身了又,我是過來人。和你也從來沒太擺代表理事的架子,都是平等親近交流的。戀愛要麼不談,一旦談了,分手之後的空白期會隨著一次次戀愛經歷變得越來越短。”
停頓一下,韓世敏指著韓過手裡的煙:“和煙癮一樣。不吸就不吸,但吸了之後想戒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