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不管好壞他都說得一清二楚。'這是整間房子中最不堪入目的地方。因為有一扇窗戶在上次颱風中被打破了,現在這裡不僅佈滿了灰塵和蜘蛛網,一切的浴具受到潮溼的空氣影響,也都全變樣了。'
筱臣朝範義傑開啟的浴室看了一眼,在手電筒不太亮的光線下,他仍看到了一個已經腐朽的雜物櫃,一扇框架已經鏽痕斑斑的破窗戶。淡色的瓷磚長著青苔,還有水色的玻璃屏風也已破破爛爛。牆壁的一角有堆舊報紙,報紙上躺著一隻估計已死去多時的老鼠,使這裡黴起瀰漫的同是發出一股惡臭。
範義傑關上門,看了一眼微微皺起眉頭的筱臣,'抱歉,讓你看到不舒服的東西。'
筱臣沒說話,不過心裡卻想道:這個男人不適合做市場推銷之類的工作。'今天就看到這裡吧。'筱臣對範義傑說道。
範義傑看了看錶,已經是八點多了。'也好。那麼我們現在就下去把。'他率先下樓。'如果是白天來的話,我們還可以去看看庭院。現在的話,及時有手電筒也是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吧。筱先生,要不,你另外再排個時間出來,讓我老哥再帶你來看一次?'
'不用了。'筱臣走出大屋,一邊看這範義傑給鐵門上鎖一邊說:'可以請擇優房地產給我的朋友提供一些這裡的相片嗎?'
'相片?'範義傑回過身來。'我聽說你的朋友已經把所有事都拜託你了。'
'我向寄給他看看的話會保險一點。'
'啊,也對。是一千四百多萬的房子啊。'範義傑笑道:'要是我的話,恐怕還要來看好幾次呢。'
他們開車離開那裡,半小時後,筱臣隨範義傑一起進一家路邊餐館。
'那個,筱先生。'坐下後,範義傑說:'我不是捨不得花錢去吃大餐,但是這裡的路邊餐館別有風味。我有時候也會和朋友專程開車來這裡吃飯,就是想吃這裡出名的糖醋嘉魚和油爆石尾螺。你別看這地方不起眼,它有名得很。人多的時候,餐館會加開四十桌,可以把馬路都佔滿。不過就是沒什麼氣氛情調,來的人也比較雜亂。'
'沒關係。我不講究這個。'筱臣淡淡地說,和一個都說不上認識的男人一起吃飯,誰會在意什麼氣氛情調。
'是不講究吃還是不講究吃的地方?'範義傑聽了卻完全誤會了筱臣的意思。
'都不太講究。'筱臣愣了愣答道。
'真的假的?'範義傑驚訝地說:'民以食為天。我還以為沒有人會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