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的樣子,也同樣不能接受這丫頭會有這樣的一面。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人,行不驚人死不休。
木意蹲到小鬥身邊,看了她一眼,就忍不住閉上了眼睛。這叫什麼,這就叫慘不忍睹。
只見小鬥本來梳的很順的馬尾辮被揪的東起來一綹,西垂下來一片,整個腦袋像被轟炸了的雞窩一樣。臉上更別提了,一塊兒紅,一塊兒紫,一塊兒青,這是在臉上開了染坊啊。身上穿的那件幽的秋外套——還真沒法再還給幽了,髒兮兮不說,好幾處都被磨破了。好好一件挺酷的外套,被搞的跟垃圾堆裡撿的似的。她還丟了一隻鞋,纖纖玉足也被劃的一道道,而傷口配合著泥土,像乞丐的腳丫子。
木意真的無語了,她掏出面紙,給小鬥擦了擦,小鬥嘴角被打破了,被木意一碰,疼的呲牙咧嘴。
“……”離火和自尊豬都保持著張嘴吃驚表情,久久配合著這令人震驚的一幕,讓此場景更多了幾分震懾人的效果。
鸞術蹲下身,看著小鬥。李花那張淑女的臉,已經被小鬥搞的像個母夜叉了。他伸出手想擦一下小鬥額角的泥土,但是想到那泥土來自這可能被施肥過的地面,已經伸在小鬥臉邊的手便又縮了回來。
嘴張了幾次都不知該說什麼,冷凝的眸,終還是露出了無奈的笑意。
小鬥翻著白眼看著鸞術充滿探究的眼眸,突然笑了:“我第一次跟人火拼,哈哈哈……”她都沒來得及害怕,就已經一身是傷了。然後打完了,傷口開始疼的時候,卻發現那個婦女被她打的更加慘上不知道多少倍。心底竟然有一絲痛快,怪不得日本會有專供壓力大的人去砸東西打人的出氣館,雖然仍覺得很變態,但心裡總算有那麼點兒明白了。
鸞術搖了下頭,“這下好了,這幾個人心裡肯定都在偷偷想,咱家關起門後,我到底是怎樣承受你虐待的……”
“暴虐女王,哈哈哈哈……”自尊豬很配合的笑道。
鸞術立刻擺出了一張苦兮兮的臉,小斗真是有苦說不出,她這都是為了誰。如果此刻她不是坐在地上因為打架而搞的自己慘兮兮,他還能這樣安心的假扮林樹嘛?恐怕這塊兒莊稼地,早就是血腥的橫屍地了。那哭的跟鬼嚎一樣的女人,哪可能還有命在。
兩更了,希望大家喜歡w寫這章的時候,我真是熱血沸騰啊,其實俺從小到大沒打過架,但心裡有時候很羨慕打過架的孩子,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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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饅頭山’號 (28)騎著魔王下山
小鬥也知道自己打架後不會有什麼好形象,重新紮了下馬尾,接過木意的面紙擦淨了臉,忍著疼,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泥土,拉好了外套的拉鍊,終於基本整理好了儀容。扶著身後的樹想要起身時,小鬥突然哎呦一聲叫,然後再次跌倒在了土地上。
她低著頭按住左腿,半天也不抬頭。
鸞術忙問:“怎麼了?”
小鬥抬起頭,臉色通紅,像是憋痛憋的,“腳扭到了。”
鸞術皺起眉,“能站起來嗎?”自尊豬和木意也都關心著走了過來,見小鬥搖了搖頭,自尊豬朝著仍坐地哭泣的婦女誇張的兇道:“我弟妹腳斷了,你怎麼賠吧。”
那婦女一聽,哭聲更大。小鬥朝自尊豬搖頭,“別再嚇她了。”
現在又有一個問題擺在了眾人面前:小鬥不能走了,怎麼辦?
實際上,這個問題是擺在鸞術面前的。花小鬥此刻是他媳婦,歸他管。怎麼把小鬥運回去?摩托車在山另一邊,遠著呢。那該怎麼辦……鸞術的眼光慢慢的飄向了離火手裡拖著的滑輪式一米長小板兒車——當然,不能用這車運小鬥。
用力的閉了下眼,鸞術扭頭看向小鬥。小鬥有些無措的看著他,大眼睛似乎想在他眼底尋找一些資訊。“我揹你回去。”鸞術嘆了口氣,轉過身,蹲在了小鬥面前。
人生就是有這麼多意想不到的事情:鸞術竟然也有當馬車的一天。
“我很沉的。”小鬥糾結而為難的道。
“又不是沒背過。”鸞術語氣倒裝地很輕鬆。
小鬥一愣,哦,他現在是她老公林樹啊。那便不客氣了。小鬥扶著鸞術的背,觸手是冷的,但卻能感覺到結實地背部肌肉。小斗真希望自己有一百八十斤那麼重。爬上鸞術的背。整個前胸都能感覺到他地超低體溫,是有點害羞啦。尤其離火啊自尊豬啊什麼的還都瞪大了眼睛盯著她,但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