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自己的失態,他一臂擋在雙眼處,仰靠著沙發急促的喘息,直到好久後,才漸漸壓熄了怒火。
小鬥很想問他,到底發生過什麼。可幾次話到嘴邊,都因為擔心他突然爆發且後果又無法預期而作罷。滿室的低氣壓讓小鬥耳邊不停重複迴盪著鸞術的話。的確,他的問題太尖銳,她一個都無法回答。好像,她從來到這個時代,就開始依靠幽的使命支撐自己。她一直都很傻,憑感情和衝動辦事,不問緣由,不靠理智。但是,她不願去揣測幽的用心,那樣就是褻瀆幽的感情,夢境裡幽的悲愴和那深刻入骨的愛不會假。小鬥不喜歡不信任和猜疑,所以她沉默了。
過了好久,鸞術仍保持著那樣的姿勢。耳邊突然傳來噗的一聲,小鬥警覺的抬頭,可是什麼都沒看見,正待要問,突然傳來一道聲音:“王上,由於離火的存在,妖族竟然咬緊了牙關,寧可獨自面對王上,也不和幽等人合手抗敵。”
“離火?他不是妖族的後裔嘛。”鸞術的聲音低沉煩悶。
“不知何故。我也覺得很奇怪。”那聲音再次傳來。
小鬥已聽出是六一色使。
“王上,幻花告訴我,說先留著花小鬥,以後必定有用,如果得到了舍利,說不得可能也需要她的血液做引子。”六一說這話的時候,小鬥立刻就感覺到好像有一雙不懷好意的眼睛在看自己。緊接著六一的聲音再次傳來:“幻花還說,這幾日離火和幽的關係很緊張,首先離火本就不願來見妖族,現在搞成這樣。又必須他出面解決自己和妖族地私人恩怨。而他又不願意吐露自己和妖族到底發生過什麼,所以經常和幽吵架,小鬥不在。很難立刻達成共識。幽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