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注入不少心思,而另一個……
“黃師傅是給包子皮整容,你是給包子皮毀容。”駱林嘲笑安晏,後者賭氣地別過身子,想反駁,但又沒什麼好反駁的,駱林說的是實話。
“小包子在車上吃煮花生,你去看著他別亂跑。”駱林打發安晏出去。等安晏一走,駱林的笑容就收起來了,黃大的神色也不大好。
黃大問:“他不是擔心薛杏吧?”他就怕安晏狠不下心,薛杏心眼壞,但這些年戲演的太好,他們幾個也會有迷迷糊糊認為薛杏待安晏確實不錯的時候,當然這些想法轉瞬即逝,因為安晏實在太不成材。
“不是,他是恨自己沒把安大國送進去。”駱林拿起安晏捏過的包子,十指靈活捏過,竟然將安晏的醜包子修復成了正常的三十二道褶的灌湯包,只是溢位的湯汁,將麵皮外部不好地方都染了色,樣子不大好看。
黃大震驚地看著這個包子,長大的嘴久久合不上。駱林居然……沒人教過駱林,難不成是外請的師傅,但駱林身為大老闆學這個做什麼?駱林不是答應,只要安晏能讓這個包子店的效益上去,就把包子店還給安晏,難道又反悔了?
短短几秒鐘,黃大的腦子裡閃過好幾種想法。
駱林看著黃大不會掩飾情緒而皺起的眉頭,輕笑:“看安晏捏的次數多了,學會了而已。”
黃大:“……”這一家三口,還能不能有個正常人!捏三十二道褶,真的能看會?平常人連整齊的八道褶都捏不出來,安晏苦練多日,也還是在十八道褶上停步不前。而且最關鍵的是,麵皮沾了湯汁後,很難再捏好,就連他也沒這個本事,能把“毀過容”的包子捏好,駱林卻能。
安晏的味覺,小包子的嗅覺,這下還要加上駱林的“視覺”和動手能力。
“我來教他捏褶。三天,我保證他學會。”駱林在黃大面前展示手藝,就是為了贏得黃大的信任。幾個師傅都想盡快教會安晏手藝,完全不管安晏現在有多大的壓力,每天能抓著人就絕不放手。這樣下來,安晏的壓力更大。
還是他親自帶安晏吧,交給別人,他不放心。
小包子迷上了吃煮花生,在家吃不夠,出來還拿了一盤,在車上端端正正地坐著吃。安晏上車看見小包子一臉認真的模樣,心情好了不少,提起精神逗小包子:“煮花生又不甜,能好吃麼?”
“好吃著呢。”小包子吃的腮幫子都鼓鼓的。
“吃的殼扔哪兒了?”駱林可是有潔癖的人,車上不許亂扔垃圾。安晏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一個花生殼。
小包子撅著嘴看他:“我還不知道爸爸愛乾淨麼?我都幫他收好了,不敢給他亂扔在車上的。”
“乖。”安晏大力誇獎。他也坐下來吃了個花生,剝下來的殼還是不知道放哪兒。“垃圾袋呢,你扔哪兒了?”
小包子一臉“我最聰明求誇獎求麼麼噠”的表情,伸出小肉爪子扒拉駱林掛在駕駛座椅上的西裝口袋,裡面已經有不少溼漉漉的花生殼了。
安晏:“……”智商決定捱揍的數量,真理!
“小晏啊,蒸鍋包子吃。”
半個小時後,駱同慶就恨不得把這句話吞回肚子裡去。今天家裡買了肉餡,安晏還特地包的是滋味最好的羊肉灌湯包,但駱同慶深覺,還不如前幾天的素餡包子好吃。
不說味道,單說這賣相,駱同慶想了想,覺得可以用“一鍋包子通通慘死沙場”來形容。
“那個……我突然又不餓了。”駱同慶艱難地想要離開餐桌,但是安晏不允許,還義正言辭地告訴駱同慶“不要浪費糧食,這是按照你飯量蒸的,你肯定吃的完”。
駱同慶萬般無奈,只好把小包子拉過來頂崗,一臉的慈愛:“有你最喜歡吃的灌湯包子。”
小包子揉了揉圓圓的肚子,哀怨道:“可是我剛才吃了好多西瓜,我整個人都圓了。”
“是圓滿。”駱同慶顯然不理解小包子“圓了”的意思,其實小包子就是說自己圓了而已。
“過來聞一聞,這個灌湯包是不是有毒。”駱同慶衝著小包子眨了眨眼。通常他這麼暗示小包子的時候,小包子都會給出肯定回答。小包子的鼻子是家裡公認的檢查食材的“神器”,通常小包子說有毒,大家就都不吃了。這是他用來逃過武一燕“虐待”的殺手鐧。
當然這個“毒”指的不是毒藥,而是地溝油、對人體有害的新增物等等。他發現小包子對嗅覺特別敏感的時候,就開始訓練小包子去辨認各種食材和對人體有害的東西。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