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扣,感覺一切就像是一場夢。如果是幾千塊的首飾,收也就收了,可這是價值幾百萬的珠寶,太貴重了。這時,她突然想到李大成之前說過的話,這是祖傳的,在聯想起對方的身份,會不會是宮裡面的玩意?如果真的是宮裡的,價值幾百萬也是很正常的。
“如夢,聽見了嗎?”李大成看了一眼還在原地發呆的白輝,笑眯眯的對身邊的柳如夢問道。
“什,什麼?”柳如夢迴過神來,看著李大成不解的問道。
“啪啪的打臉聲,難道你沒聽見?”李大成奇怪的問道,然後還看了看白輝。讓你爭著鑑定,該!怎麼不嘚瑟了?
“哦,聽到了。”柳如夢微笑的說道。
“你仔細聽,這是什麼聲音?”李大成又擺出一副側耳傾聽的模樣。
“我知道,是打臉聲。”
“不,這一次是心碎的聲音。”
白輝聽到李大成的話,臉色氣的跟豬肝一樣,可問題就在於他沒法兒反駁,因為他確實被打了臉,還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因為人家根本就沒想著要鑑定,如果不是他自己一再的堅持,事情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看著手中的鑽戒,白輝趕緊揣進兜裡,正如對方上次說的那樣,米粒之珠,也敢於日月爭輝?這不是自不量力,自討沒趣嗎?
“如夢,原來你找到一個暴發戶,難怪我說什麼,你都不肯離開他,想不到,你已經變成了這樣一個人。”白輝一邊搖頭,一邊看著柳如夢說道,“你說我攀富貴,你又何嘗不是?”
“喂喂,你可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李大成擋在柳如夢的面前,看著白輝不滿的說道,“剛才要不是你堅持,誰會知道那平安扣的價值?別說是她,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小子的話,說的也太毒了,柳如夢被這麼一說,心裡能沒壓力嗎?這以後還怎麼相處?這不是在他和柳如夢之間製造隔閡嗎?
“連你自己都不知道?誰信。何況,這年頭兒珠寶行到處都是,不會問嘛?”
“你竟然把如夢看做是一個高攀富貴的女人,看來你根本就不瞭解她。你知道追求她的有多少人嗎?你知道這些人裡面有多少大款富豪嗎?如果她真是那樣的人,當初就不會離開學校,為了供你這個狼心狗肺的人,去做小買賣。更何況,你認為以她現在的實力,還需要高攀富貴嗎?用不了多久,她就會成為豪門。像你這種趨炎附勢的人,又怎麼會看到別人艱辛的一面?”李大成衝著白輝狠狠的斥責道。
柳如夢的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紅了,她目不轉睛的望著李大成的背影,突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她記的自己只向對方解釋了一下自己與白輝的關係,除此之外,其他的什麼都沒有說,而對方卻好像什麼都知道似的,這麼多年,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如此理解她,更沒有為她辯解過,她心中的委屈,在這一刻,如同潮水一般,全部湧了出來。
怎麼能讓她不感動?
“你……”白輝想要反駁。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要真是個有心人,就應該放棄在美帝的一切,你敢嗎?”李大成質問道。
“……”剛才是有話要說,被人打斷,而現在,白輝他是被噎的無話可說。放棄在美帝的一切?不可能。他在美帝奮鬥了這麼多年,不就是為了今天的生活嗎?現在好不容易得到了,又怎麼能放棄?放棄在美帝的一切,對他來說,就是一無所有。
“怎麼,不敢吧?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敢,因為從知道柳如夢當初退學做小生意供你繼續念大學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自私自利的人,你根本就不是個爺們兒。”李大成冷笑著說道,“是爺們兒,就應該肩負一切,哪怕再苦再累,而不是讓一個弱女子去承擔。所以我鄙視你,既然我沒你長的帥,沒你混的好,也沒去過華爾街,但我依然可以理直氣壯的站在這裡鄙視你,因為你離開了女人,你什麼都不是。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或者是將來。”
白輝臊紅了臉,氣的渾身亂顫,腦門兒青筋迸出,眼睛通紅冒血絲,兩個拳頭緊緊的握著,恨不得立即揮動出去,將眼前的這個男人擊倒。
羞辱,徹徹底底的的羞辱!
他最痛恨別人說他靠女人,而對方剛才的那些話,無疑等於一頓連擊,並且全部集中了他的要害痛處。更何況,還是在他喜愛的女人面前,對男人來說,沒有什麼比在女人面前丟臉還要羞臊的事情了。
“怎麼,想用拳頭打我嗎?”李大冷笑了一聲,伸出兩隻手,衝著對方勾了勾,“來呀,打我呀,你不是很生氣嗎?我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