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實在詭異的很,有那桌吃西餐講禮儀到我們這樣的程度,除了我的小羊排事件以外全程三人幾乎無交流,真當食不言到了最高境界啊。
不是說為我慶祝芸芸的麼,怎麼連個祝酒詞都沒有,哎呀呀~其實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我的心思都在樓下呢。
由於食不言,開胃菜、頭盤、主食、飲料、甜品全套吃下來,我們竟然沒花多少時間,吃完飯,還是三個人還是沒啥話題,雖然我想在觀察觀察曲一航和他對面的姑娘,但是宋淳說要撤退了,我能怎麼辦呢,於是我和齊雨沫只能繼續默默跟在宋淳後面下樓。
我盤算著要不要上前去打個招呼或者弄出點什麼動靜來讓曲一航知道我的存在,可是思前想後覺得這事不靠譜,知道我的存在又能怎麼樣,笑嘻嘻地和說這姑娘是他的新歡,或者我們事避嫌疑,關鍵的關鍵是我該怎麼應對,嬉皮笑臉還是愁眉苦臉,想了想我還是放棄為妙。
可是老天爺有時候就是太調皮,竟然讓我下最後一步階梯的時候滑了一下,在滑下去的那沒幾秒時間裡,我的手還很不爭氣地打到了侍應端熱湯的盤子,一時間,那個混亂啊。
混亂的還有一點是,我,我倒在了宋淳的懷裡,捂臉,我竟然倒在了宋淳的懷裡,我從下往上看著宋淳那張萬年冰山臉皺眉頭,我不知喜悲,只是不記得我有被熱湯湯到。
我忽然意識到我們這邊太鬧騰,估計已經引來了一堆注意,太招搖了,我立馬從宋淳懷裡跳了起來,拿起包擋住我的臉,不停催促著宋淳和齊雨沫離開。
可是餐廳的侍應死命攥在我道歉,說要賠償什麼的。我都說沒事了也不放我,責任感實在是太強太強了。
“你們別攥她,讓你們老闆直接打這個電話聯絡我們就好,現在我們要走”宋淳一個眼神殺到,侍應們立馬一個個放手,恭恭敬敬地接過宋淳遞出來的名片。而我這廂還好有齊雨沫眼疾手快將我扶住,不然現在還彌沌的我得再次倒下。
到了車上,我才感覺到疼得昏天暗地,齊雨沫撩起我的衣袖,才發現我的手臂都紅腫了,靠,要賠償,那老外菜價那麼貴,不賠太便宜他了
我疼得呱呱叫,齊雨沫皺著眉頭,滿臉擔憂,“宋淳,我們去醫院。”
“宋淳,你倒是快點啊。”
“宋淳,宋淳”
看著齊雨沫那麼焦急,我的心裡好溫暖,才認識多久的姑娘啊,就那麼心疼我,感動
對於齊雨沫的催促,宋淳也不答話,只是踩了下油門,那個飛速啊,哎,今天九成九要被罰款了,真的,宋淳,你不要找我要啊,我一傷病員,窮
在醫院處理了下燙傷的傷口,洗洗沖沖的,挺折騰,還好冬天衣服厚,其實也不怎麼嚴重,就是我大驚小怪叫得厲害,讓人覺得我很嚴重。
還在處理傷口的時候,法國餐廳的老闆來了,然後後面跟著曲一航,我囧,這兩人怎麼搭上了我順帶又往後望了望,還好那個姑娘沒有來。
曲一航一把衝過了餐廳老闆,來到我面前,擔憂地看著我說:“子瑤,你沒事吧,怎麼紅的那麼厲害。”我還沒答沒事呢,曲一航已經面朝醫生焦急地問道,“醫生,她嚴不嚴重啊”
我覺得這醫生態度不錯,剛才已經被我和齊雨沫騷擾的不成人形了,對於相同的問題他還是很淡定平和地說道:“小姑娘沒什麼大事,回家注意點,抹點藥膏,2周左右就能全好,一般也不會留疤。”
我只聽見曲一航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便淡淡的朝我笑了笑,“還好沒事,以後走路要注意了。”
我忽然想起那次在菜場,我滑倒在曲一航的懷裡,他也有過焦急的表情。
我這廂還打算和曲一航講幾句話呢,法國餐廳老闆就激動地想我saysorry,然後嘰裡呱啦講了一堆英文,速度太快,我完全聽不懂。
“這位是保羅先生,剛才打過我電話知道的這裡,他來向你道歉,並且表示醫藥費和的誤工費都由他負責,並且送你一張他們餐廳的vip卡,全年8折。”
宋淳很淡定地和保羅聊著,並且翻譯給我們聽。
想想我也沒什麼事情,而且剛才也純粹是個意外,我就只表示付給醫藥費就好了,其他的不要。估計是我這種淡然的態度且不肯接受保羅餐廳vip卡的要求刺激了保羅,這位法國帥哥竟然說我以後可以去他家店裡任吃,我這是怎的受寵若驚啊,我不過是被燙了一下,而且是我不小心滑倒打到湯啊,那碗湯比較可憐吧。
保羅實在太大方了,我和他矯情了半天,保羅的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