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的臉慢慢沉了下來,嚴肅道:“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跑去淋雨?你剛才發燒了知不知道?”幸村精市冷冷地喝斥著手冢國離。
“幸村,如果身邊的人發生了誤會,你是信別人說的,還是信自己看到的?”手冢國離牛頭不對馬嘴的扔出一句話,讓幸村精市愣了愣。
“……這個很難選擇。”幸村精市沉默一會,回答。
“是啊,很難選擇。”手冢國離抬頭看天花板,“幸村,怎麼辦,我好像又被拋棄了……”
幸村精市的眉頭皺了皺,”所以我才問你發生了什麼。”
“我在青學,看見了他和跡部景美……”手冢國離咬了咬唇,“在接吻。”
“他麼……手冢。”幸村精市目光暗了暗。
“是的……”聲音已經帶上了顫音,“親眼所見,我那個角度看過去……不二也看見了。”
幸村精市嘆了口氣,坐在床邊,向手冢國離伸出手,“哭出來吧,哭出來或許會好點。”
手冢國離視線模糊地望去,模模糊糊的是一張笑著的臉。
再也不顧其他,撞進那個懷抱,放聲大哭。
幸村精市撫摸著茶色長髮。若是手冢國光在她需要他的時候不在,那麼他幸村精市來成為她需要發洩的肩膀。
哭了許久,幸村精市等到手冢國離睡著後,把她放回床上蓋好被子,看著自己溼了一片的襯衫,無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