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旬當然懂了,低頭笑笑。“這樣也好。”
“旬旬,我也希望你過得好,你是個好……”
“她當然好。”謝憑寧說到一半的話被人打斷,旬旬的視線中出現了材質精良的黑色西裝下襬,她在心裡哀嘆一聲,有些人,永遠那麼及時地出現在別人最不想看到他的時刻,而且每次都把時機掐得那麼準。
池澄揹負著手站在旬旬身邊,笑盈盈地對謝憑寧道:“多謝你掛念,不過既然婚都離了,好不好也跟你沒關係了。”
謝憑寧顯然對他的出現感到意外,也不與他爭辯,只淡淡對旬旬說:“我還有些事,就先走一步。”
這時,之前慰問過豔麗姐的某個領導或同事也走到他們身旁,順便打了個招呼。
“你是旬旬吧,嫁出去之後很少見到你了。你叔叔在的時候倒常誇你懂事,他人走得很安詳,你們也別太難過。”
旬旬只知道對方很面熟,興許就住在孃家的同一棟大樓,於是欠了欠身示意感謝。那人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遞到離他最近的池澄手裡。
“這是系裡面老同事們的一點意思,麻煩交到你岳母手裡,讓她保重,不要哭壞了身體。”
旬旬心裡只聽見“哐啷”一聲,她覺得自己就像一根避雷針,巍然矗立,天生就是用來吸引雷公電母的。正暈乎乎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然而對方拍了拍池澄的肩膀,朝旬旬點了點頭,已然走開。
謝憑寧臉上換做“原來如此”的冷笑。“我還怕你過得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