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旬旬回到辦公室,陳舟說她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旬旬看了看來電記錄,是曾毓。本想打過去,電話又在手心震動了起來,不是曾毓,也不是“小酒窩長睫毛”,而是她本以為不會再有交集的謝憑寧。
旬旬問他有什麼事。謝憑寧反問:“我們真到了這種地步,如果沒有事,你就再也不想聽到我的聲音?”
旬旬說:“但我猜你還是有事。你不是那樣無聊的人。”
“這算是誇我嗎?”謝憑寧苦笑,靜了一會,問道:“旬旬,你現在真的和池澄在一起了?”
“你想說什麼?”旬旬走出辦公室,到一個僻靜的地方聽電話。
“說句不當說的話,池澄這個人我總覺得透出古怪。你別誤會,我不是故意在你面前中傷他,老實講,看到你們在一塊,我有些失落,可能我是個自私的人,但既然都走到了這一步,我也是真心實地希望你好。”
“憑寧,你沒必要說這些的。”
“我和佳荃還在一起的時候,她對我說起過一些池澄的事。原來從他們認識到成為男女朋友一塊回來也不過是一個多月的時間,更不是什麼正經渠道認識的。佳荃愛玩,她說那天心情很糟,和朋友一塊去泡夜店,喝了不少酒,當時池澄坐在鄰桌,佳荃的女友看上他,邀他過來喝幾杯,沒想到池澄竟然對佳荃表示好感,當天留下聯絡方式,沒過多久就主動打電話約她吃飯。他條件是不錯,所以佳荃也很動心,開始還以為他只是玩玩,沒想到後來開玩笑說結婚,池澄居然也不反對。那時她還以為自己真交了好運,就一心一意地跟他好,這次回來也是因為池澄打算到這邊發展,佳荃才一道陪著,沒想到後來他說變臉就變臉,搞出那些事,現在又把你牽扯進來。”
隔了好一會旬旬才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池澄同時拆散了你的婚姻和愛情?你和邵佳荃就一點問題都沒有?”
謝憑寧語塞,過了一會又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就像我以前說的,離婚大家都有錯,可沒有池澄,我們未必會走到這一步。說不定他這個人只是換著女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