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也踏實了,便開始嘮家常,他問蘇易文,“小蘇,聽你這口音不是咱們本地人吧?”
“是啊,我家在A市。”蘇易文答道。
陶媽媽接著盤問,“呃,家裡是做什麼的,父母都還好吧?”
陶樂就知道繞了半天這種問題不可避免,她雖然不喜歡用這樣的方式去了解一個人,但站在父母的立場確實沒理由阻止,況且對於蘇易文的家她也不是很清楚。
蘇易文猶豫了一下,才開口,“父親是在法院工作,母親是醫生。”
誒?陶樂想起那次她偷聽丫和許綾的對話,不是說父母都退休了嗎,現在又是什麼意思。
而陶媽媽是覺得蘇易文家世不錯,一臉欣喜,“難怪你在檢察院工作呢,原來有這層關係呀。對了,那你父親是在哪個法院,當法官的?”
陶樂注意到蘇易文眉頭微蹙和眼底轉瞬即逝的遲疑,來不及思考,見他馬上恢復一貫的笑臉,靜靜地說道,“父親在高院工作。是……院長。”
這下可把陶家二老和陶樂都震住了,原本丫說他爹在高院工作已經是個不小的打擊,沒想到還是院長,要知道除了最高院,排下來就是省高,那權力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到的。陶樂表示她那世俗猥瑣的眼光又要開始出來作祟了,丫原來就是傳說中的高幹子弟。
陶家二老好不容易消化了這事實,態度好的像是見著了領導。
陶媽媽眼放綠光,話語裡抑制不住的激動,“哎呀小蘇,往後沒事兒就來這兒吃飯,小樂要是跟你鬧脾氣啥的,你就跟我說,回頭我教訓她。你們做公訴的平時也忙,多注意身體,別累著自個兒啊。”
靠,老孃也太現實了,這麼快就開始獻殷勤,好像丫是她親生兒子,而她就是一撿來的野娃子。
陶爸爸也在一旁起鬨,“是啊小蘇,有時間回去跟你爸媽問個好,你跟樂樂的事兒也別拖的太久,合適了就把證先給領了,往後都是一家人。”
“什麼往後,現在就是一家人。”陶媽媽又強調了一句。
接下來全是陶家二老在那兒自說自話,蘇易文只是微笑,偶爾附和兩句,這期間陶樂只做看客,也不發表任何言論,她時不時瞥眼看看蘇易文,為什麼她有種感覺,覺著他的笑裡心事重重……
在陶家待得也挺晚,蘇易文因為第二天要上班,所以起身告辭,就這樣陶家二老還有點不捨,一直送到樓下,要不是他開車過來的,估計二老要送到檢察院宿舍了。
待父母上樓,陶樂也不急著上去,她有好多話要問蘇易文,可這會兒心裡莫名的複雜。
蘇易文拉開車門,“上車,陪我說會兒話。”
原來他是知道她的心思的,陶樂也沒有猶豫便坐進了車裡。
蘇易文很沉默,一直不說話,本就是憋悶封閉的車廂就更讓人壓抑,他煩躁地掏出口袋裡的香菸,點燃,青煙嫋嫋隱去了他的側臉。
陶樂被嗆得咳嗽起來,搖下車窗,“你要死啊,什麼時候開始抽菸的!”
蘇易文轉過頭,黑色的瞳仁裡越發深沉,許多不知名的情緒一湧而出,他熄了菸頭,直直盯著陶樂。
“你怎麼了?”陶樂覺得蘇易文不對勁,只是光線太暗看不清他的表情。
蘇易文沒有回答,只是迅速地降下座椅,一個轉身便將陶樂壓在身下,迫不及待地吻了下去,重重的唇齒相交帶著些許疼痛,陶樂想嗚咽幾聲,可一點空隙也沒有。
蘇易文很失控,不復以往的溫柔,使力撕開了陶樂的衣領,很快連內衣也被推高,炙熱的大手揉捏著胸前的綿軟,那份滑膩的觸感讓他不想壓抑心底的躁動。很快,感受到身下小女人的戰慄,耳邊漸漸響起微弱的嬌吟,這大大刺激了蘇易文的神經,他沒有猶豫,急切地低下頭含住那早已綻放的頂端,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在他身體裡膨脹。
然而陶樂可慌了,從來蘇易文都給她淡定從容的印象,可是現在完全像變了一個人。她大口大口地喘氣,眼睛瞅著窗外,拼命捶打身上的男人,“蘇易文,不要鬧了,這是我家樓下,有人看著呢!”
蘇易文從她的胸前抬頭,手還定在她褲子的拉鍊上,像是過了幾秒鐘,深色的眸子極力平緩著翻湧的慾望,他沉沉嘆氣,整好她的衣衫並摟在懷裡,“對不起,樂樂。”
“你到底怎麼了?”陶樂問著,“是不是我爸媽讓你不開心了,他們就這樣。所以以前我就怕你和他們見面會說些亂七八糟的話,不過你別放心上就行了。”
“不是這個原因……”蘇易文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