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倒是非常高興,起碼知道了這丫頭心中有他,學會了擔心。
他笑著走過去,拉起她,“別洗了,咱們的協議作廢吧。”
誒!陶樂不明所以,跟著他去了客廳,“為什麼作廢?是你說有法律效力的,我也是合法務工。”
“沒必要,之前我是跟你鬧著玩兒,哪有真讓自個兒女朋友幹活的。”蘇易文抱著她靠在沙發上。
這話還蠻中聽的,丫會疼人,她笑了笑,“算你有良心。可我還是得工作,不然學費怎麼辦?”早知這樣,當初她就不該考研了,現實和理想總是不能平衡。
蘇易文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我替你付吧。”
呵,這麼豪爽?陶樂不敢相信這話是蘇易文說的,“你開玩笑吧?”
“沒有開玩笑……”蘇易文蹭了蹭她的頸窩,“我只是借你這筆錢而已。”
孃的,她就知道丫不會這麼好心,陶樂推開某人的臉,“算了,誰知道你會不會算我利息,我可不跟你這種死摳門的人借錢。”
“哎,我可是認真的,”蘇易文正色道,“再說了,你上哪兒賺錢交學費,強哥那事兒還不夠長記性的?我借你錢,只是不想你把這學業給耽誤了,等將來有錢了再還我也行啊。”當然,他的還是用另一種方式罷了。
提起強哥的事,陶樂確實不敢再去找兼職,她半信半疑地看著蘇易文,“真不算利息?”
他點頭,卻又詭譎一笑,“偶爾給點甜頭總可以吧?”
甜頭?她不明白,不想卻迎來一記結結實實的吻。
等陶樂想動手揍人的時候,蘇易文已經退開,甚至不懷好意地伸手摩挲她的小腰,並說著,“你看,我的要求其實不高。”
陶樂拍開身上的爪子,動怒了,“蘇易文,我早就想跟你說了,以後不許對我動手動腳的!”
“為什麼?”蘇易文對這個提議表示不滿。
“我就是不允許。還有,咱倆雖然好了,可我也沒開放到跟你那啥!”
“什麼那啥?”他故意問。
“你少裝蒜!”她起身站定,神情嚴肅,“我是幾經思量了一番,覺得婚前性|行為是對男女感情極不負責任的體現,也與傳統道德觀念不符,所以咱倆精神上交流就夠了,至於其他就算了。還有,暫時先別對外張揚咱們的事,我還沒心理準備對家裡說。”
精神交流,還不能張揚?這丫頭把他當和尚了,光看不能碰那還得了。蘇易文真恨不得把那小腦瓜敲開來看看,她怎麼有那麼多想法。
“你也只是說婚前不行,那咱們明天就把證給領了,省的你搞這麼多事兒!”蘇易文覺得有時候就得一步到位。
陶樂沒想到他會提結婚,而且還是這麼輕率的態度,有些生氣,“蘇易文,這種事哪能隨口說的,咱倆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起碼也得談個三年五載再說。”
蘇易文承認自己有些心急了,好不委屈地說,“行行,算我沒說,你愛搞地下情就地下吧,反正我就是個苦命的人兒。不過三年五載可不行,那時我還不成老頭了。”
“哎喲,男人四十一枝花,”陶樂傾身捧著某人的臉,“嘖嘖,您這摸樣沒準兒還會招來幾隻蝴蝶蜜蜂的,到時候肯定有我累的。”
蘇易文順勢把她抱在腿上,“我就這麼讓你不放心?整個檢察院就我應酬的少,你可以去打聽。”
這個她倒是知道,丫的生活就是兩點一線,只不過清淨的有些過頭了。
“蘇易文,你知不知道像你這樣的也算是半個老宅男了,不會無聊嗎?”陶樂覺得要是換成她還不憋死。
蘇易文寵溺地撫了撫她的頭髮,輕輕開口,“以後有你在我就不會無聊了。”
陶樂承認自己就是個禁不起誘惑的人,況且蘇易文是那種要麼不說甜言蜜語,一說起來就讓人骨頭髮酥的男人,這會兒她就已經沒有抵抗力了。
“學費我就給你墊上,別再有意見了啊。”
話題繞了半天,還是回到原地。
蘇易文這麼堅持,她也不能推脫,再說又不是不還。陶樂調皮地吐了吐舌頭,“那就謝啦,蘇老師!”
那一小口粉嫩又勾起了他的欲|念,懷抱裡的柔然讓他貪戀,喉結滾動兩下,蹭著她的鼻尖,“我不動手動腳,動嘴總可以了吧。”
說完,他又捕捉到她的唇,鋪天蓋地的吻襲來,讓大腦遲緩的某人又一次吃虧了,到最後也只能乖乖繳槍投降。
陶樂表示,無論她把事情想的多麼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