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在聽到她請求後的第一時間,男人的手掌便揮了起來,沿著她的臉頰狠狠一刮。
俞秋織的嘴角,有血絲滑出。她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左頰因為男人那一記猛力的抽打而有多疼,因為牙齒與牙肉產生了摩擦,所以才會有了鮮血的流淌吧——
這樣痛著,也挺好的——
在手臂甩出去的第一時間,千乘默便已經後悔了。可是潑出去的水收不回,打出去的耳光也自是挽不回!
看著女子的臉頰一大片地紅腫,他的心狠狠一抽,指尖立即便去扶女子的肩膀,聲音裡,有著平生二十多年來都不曾出現過的微顫:“秋織,我……你……是你逼我的!”
這般話語,斷斷續續,但俞秋織卻還是聽得一清二楚了。
猶記得,男人每回都是連名帶姓地喚她的。而這一次,是他首次叫她“秋織”。
在這個時候,去研究這個問題實在是很傻。可是,就這樣聽起來,感覺似乎還不錯。
更重要的是,臉頰那鈍鈍的痛,真的算不了什麼。
估計是因為肉體上受到的傷害,遠遠不及心裡那撕裂一般的刺痛吧!
她記得的,那天在隔壁的玻璃後方,看到蕭蕭的嘴角同樣是流著鮮血。甚至,蕭蕭比她更甚……因為她的髮絲也相當凌亂,身上不著寸縷。可想而知,秦修揚那個混蛋對她做了些什麼——
與蕭蕭所承受的那些比較,她這些,又算什麼呢?
什麼都不算!
“打得不錯,挺好的。”指尖輕輕地沿著自己的嘴角划過去,俞秋織笑容清淺:“那麼現在,默少爺可以讓我做了嗎?”
他打她,責罵她,換來的,卻竟然是她這樣一句輕描淡寫的詢問嗎?
二十多年來練就出來的冷靜與理智在這個時候徹底被俞秋織這莫名其妙的行為消磨光了,千乘默一臉陰沉。他猛地起腳往著俞秋織的肩膀一踹,看著她的身子倒在地下,整個人便壓了下去:“俞秋織,既然你那麼想要,我上你就是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已經伸手去扯開了女子身上的衣衫。
俞秋織竟然沒有任何的掙扎,只任由著他為所欲為。
可以感受到她身子的癱軟,但並非是動情的那種。不過是……有氣無力罷了!
千乘默這時候心情不爽,又看到她張死魚一般蒼白的小臉面無表情,哪裡有心思再繼續下去?他掌心揪著她的肩膀使力搖了好幾下,咬牙切齒道:“俞秋織,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不做了嗎?你不做,就讓我做吧!”俞秋織笑,眉眼清淺,目光沿著他的下…腹移去。
“你休想!”千乘默沒好氣地直截了當拒絕。
俞秋織卻是輕輕一笑,傾起了腰身,緩慢地往著男人的肩膀靠過去。在男人微愣時刻,她的下巴輕抵上他的肩膀,唇瓣吻上他耳垂位置,聲音柔情似水:“默少爺,我是真的很想很想那樣做!”
那聲音,如同盅惑,讓千乘默的心裡一震。
被便便這。與此同時,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下…腹位置,被女子纖…細的指尖握住,一下一下地不斷揉…弄著。
男人的情…欲,本來便容易被挑起,更何況此刻的女子,就好像很有經驗的箇中高手那樣,主導著他往著一個未知的方向前進。這與平日的她,完全不一樣!
而千乘默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同樣有問題。
他的胸…膛好像燃燒起熊熊大火一樣變得熾熱,隨著女子的手指力量漸漸加重,氣息便跟著粗喘了去。
這種感覺,絕對不對勁!
“俞秋織,走開!”千乘默伸手去推俞秋織,聲音已經帶著嘶啞了:“不要靠近我。”
“為什麼?”俞秋織在身子才離開他半秒時刻又已經伸出雙臂纏上了他的臂膊,對他笑得極盡妖…媚:“默少爺,看起來你好像需要一個人來為你解決一點點生理問題呢——”
他的確是需要!
千乘默目光一寒,視線瞟向了方才自己坐在桌面前的那個位置。
上面一個酒杯靜靜佇立,燈光折射下來,那瑩亮的光相當耀眼,好像是在嘲笑著他的愚蠢——
若他沒有犯錯的話,酒裡被新增了東西……所以,剛才俞秋織死也不願意喝酒,要讓他用嘴喂她喝,是不是早就已經與秦修揚算計好的了?她在被秦修揚捉到這裡以後,倒戈了?
“俞秋織,你出賣我?”千乘默咬牙切齒地瞪著她:“那些酒,是不是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