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了他的計劃所以才會如此鎮定。否則,她不需要說這種話!
敬月薰伸手從懷裡掏出了只最新型的手機對著伊森揚了一下:“在你動手以前,我連通了早便已經佈置好的人,把這裡所有的聲音都錄製了下來。這些,可能已經傳到你父王那裡去了!而且,你看——”
她把手機往著地面一摔,對著周遭揚了一下手。
四周的牆壁位置,出現了十數名高大的身影。
伊森的臉色便是一冷。
他知道,那些是什麼人。
傳聞,皇族裡有一隊暗中保護著最高領袖人的暗衛,他們神出鬼沒,卻能夠及時制止所有的罪惡。只是這些人,不是應該呆在父王身邊的嗎?怎麼如今卻全部都到了庸城來,而且還是出現在敬月薰身邊?
“不可能的……”他臉色有些蒼白,一向的冷靜自持在這時稍微有點亂了神。
藍伯特伸手推開了安德魯的槍口,同時對著彼特使了個眼角。
彼特蹙眉,但鑑於他掃射而來的冷然目光,還是垂下了頭顱退到一邊。
“不要過來!”安德魯擋到伊森面前,槍口指向藍伯特:“就算拼了我這條命,我也不會讓你們傷害伊森殿下半分。”
“蠢才,他犯罪,你也跟著他犯罪!”敬月薰一聲冷哼:“安德魯,戲也演夠了,你是我譴在他身邊的人,不是他真正的人!”
伊森的神色一變,瞳仁裡,散射出不可置信的光芒。
原來,竟連自己身邊唯一的親信,都是她的棋子麼?
所以,無論他做任何事情,做到何種程度,他都是被她所掌控的?
老太婆,原來你才是真正主控著權勢,主宰著一切的人。
非藍伯特。
他錯了!
伊森抬起臉,看著那一片碧藍的天際哈哈地大笑了兩聲:“我真愚蠢,一直都被你們這樣玩弄在手心卻還自以為自己很厲害!藍伯特,我輸了。因為我喜歡的是男人,我母親是父王的情人,所以我註定要輸!”
藍伯特眉宇冷沉,纖長的手指輕插在口袋,淡淡地凝睇著他。
安德魯眼裡有絲沉痛閃出,轉過身對著他躬了一下身:“殿下,屬下對不起你……”
他握著的手槍,往著自己的頭顱指了過去,使力便去扳那槍膛。
“啪——”伊森驟然起腳往他的胸…膛狠狠一踹,把他直接踢倒在地!
“你以為,這樣就能夠洗清你的罪過了嗎?”伊森居高臨下地凝睇著他,那隻黑亮的皮靴,踩上了他的手指輾轉反壓著:“你欠我的,很早以前我便已經討了。”
他的目光,沿著他的耳際冷冷地瞟了過去:“滾!以後都不要再出現於我眼前。”
就算出現,我也不會再看得見!
因為以藍伯特的冷絕,到了明年今日,必會是我的忌辰!
“殿下!”安德魯悲痛地喚叫了一聲。
“滾!”伊森冷眼瞪向他:“馬上!”
安德魯眼瞳一暗,低下頭往著地面磕下去,咬咬牙,站起身便蹌踉著腳步往外面走了出去。
彼特舉起手槍瞄準於他,但教藍伯特那冷冷的一瞥嚇住。他連忙後退半步,佇足於一旁不敢發出任何的聲息。
“永遠不要不自量力,因為那樣你會死得很怪!”敬月薰往前跨了一步,冷眼看著伊森:“今天你想要弒祖殺兄的事情已經暴露,你父王對你絕不會有任何的憐憫之心!”
“在那之前,信不信我還是可以把你幹掉!”伊森一笑,眼底有著冷森森的光芒閃出。
饒是歷盡了數載,有著許多大風大浪的經驗,敬月薰這時也覺得脊背微微發涼。
伊森的眼神,實在是太過狠戾了,好似隨時都能夠把她撕殺掉一般!
她咬咬牙,往前跨了一步,眸光凝睇藍伯特一眼:“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好好處理!”
言畢,轉身便離開。
小院裡,除了藍伯特以外,便只剩下彼特與他的四名下屬。
伊森抬眸與他對視,瞳仁裡,暗光幽冷。
“你覺得,我如何處置你為好?”藍伯特踏步靠近他,眉眼裡,冷光泛泛。
“成王敗寇,我無所謂!”伊森氣勢張狂,沒有半分階下囚的意思。
“很好!”藍伯特忽而抿唇一笑,長臂驟然往著他的肩膀一壓。
伊森便覺得肩膀一沉,整個人驟然無力。
一支銀針,從藍伯特的指縫間,被那突